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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展昭對面坐了,方拍開封泥,細細斟了一盅遞於展昭。展昭接了,仰頭飲盡,又咂了咂嘴,點點頭,道:“沾杯掛壁,唇齒留香,果是好酒。”白玉堂本是立瞧著,聞此言得意道:“若論東陽酒,還是爺家的純正。”展昭聞言挑眉,恍然道:“竟是五弟自家所釀麼。”白玉堂將兩盅斟滿,搖頭道:“卻不是。白家家業雖大,卻主綢緞生意。這酒本是胡家所釀。”因道:“這胡家與爺家也算世交,昨個胡家獨子來尋爺,運了批酒來,也知官家不允私釀。這地方的也就罷了,又不是欽點的商家,只怕入了京寸步難行。這才託我個話,緣是五爺入京也有些年頭,又掌了酒樓生意,必是知曉些門路,打個疏通。”展昭抿著盅沿,緩緩道:“想是五弟應了,自展某這裡尋門路?”一雙眼定定瞧著白玉堂。白玉堂被他如此說著瞧著,登時面上有些發熱,一把拍了玉盅桌上,道:“爺又豈是不知事的?若依了爺性子,只管回絕了。只此人帶了哥哥話來,眾家哥哥們又教爺凡事與你‘打個商量’,爺不過是走個過場罷了。死貓甚麼眼色!”那邊展昭早放下玉盅,低低笑起來,自腔子裡的低沉:”罷了,不過兄弟玩笑,五弟作何如此認真。這事倒也不難。丁家兄弟如今做了寧遠將軍,正閒職在京,人脈甚廣,待展某明日修書一封,與他說明原委。無論辦成與否,皆可容五弟做足了面子。“白玉堂見他面上並無譏笑之意,又覺若再計較,反是五爺氣量狹小了,遂不再提,只攬了酒罈,道:”爺信你便是。今日咱只喝酒。“
白玉堂是個凌厲性子,急風驟雨的,去得也快。他若說不計較,便是真不計較了,只作平常閒話。卻不知這簡單幾句,已在展昭心裡激出了千層浪。自盜三寶被計算落水後,白玉堂雖是向眾人致了歉,卻也不再如先前親厚。此後長居京華,受了從四品的職位,也是個聽調不聽宣的。與展昭更是隔了一層。許是包大人教誨,亦或衙門裡經得多了些,這二年方與展昭近了,卻也總隔了一層,半冷不熱的,有時竟不如張龍趙虎。展昭素喜這人乾淨性子,早生結交之意,偏又不知對方是個什麼心思,也怕衝撞了他。不想今日白玉堂不知有心無心,竟說出“信你”這樣的話來,著實讓展昭心緒澎湃了好一陣子。兩人喝了一會子,白玉堂一夜未歸,今日又只睡了一個多時辰便起了,漸漸有些不支。展昭瞧他面色不佳,也不逗留,只閒聊了幾句便去了。白玉堂這才一頭臥倒,到晚間起來胡亂吃了些東西,又睡下,直至天亮。
第2章 第一回 胡公子三尋錦毛鼠 白二爺兩宴展南俠(2)
白玉堂是個凌厲性子,急風驟雨的,去得也快。他若說不計較,便是真不計較了,只作平常閒話。卻不知這簡單幾句,已在展昭心裡激出了千層浪。自盜三寶被計算落水後,白玉堂雖是向眾人致了歉,卻也不再如先前親厚。此後長居京華,受了從四品的職位,也是個聽調不聽宣的。與展昭更是隔了一層。許是包大人教誨,亦或衙門裡經得多了些,這二年方與展昭近了,卻也總隔了一層,半冷不熱的,有時竟不如張龍趙虎。展昭素喜這人乾淨性子,早生結交之意,偏又不知對方是個什麼心思,也怕衝撞了他。不想今日白玉堂不知有心無心,竟說出“信你”這樣的話來,著實讓展昭心緒澎湃了好一陣子。兩人喝了一會子,白玉堂一夜未歸,今日又只睡了一個多時辰便起了,漸漸有些不支。展昭瞧他面色不佳,也不逗留,只閒聊了幾句便去了。白玉堂這才一頭臥倒,到晚間起來胡亂吃了些東西,又睡下,直至天亮。
翌日一早,展昭提筆斟酌詞句,修書一封揣好方去洗漱,臨出門時又翻出添了幾筆,拿蠟封好,到街上尋個人送丁府去了。
丁氏兄弟正在府內,見了此信便著管事的丁喜往那胡唯處探探底細。那胡唯下人見來了訊息,忙去告知少爺,卻被賞了窩心腳,滾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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