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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了。展昭道:“若今日真個是玉堂英魂來索,你便如何?”李義戰兢兢道:“定是……無命矣。”展昭點點頭,道:“我聽聞你也並非大奸大惡之人,怎地如此不開眼。”李義張了張口,乾巴巴道:“實在……不知應當如何。”展昭道:“如今我給你指條明路,你可願意?”李義大喜,忙道:“願聞其詳。”展昭道:“你也是五義如今……想你也曾慕其忠義,如今那陷空島上只餘了韓彰搭理,正缺人手,你若願往,我便修書一封予他,如何?”李義感激涕零,如何不應,忙招呼展昭入了正廳。展昭當真提筆修書,將事情始末記載下來,交予李義。李義再拜叩謝,整頓人馬,一把火燒了寨子,連夜奔往陷空島去了。
此時已然破曉,展昭見此間事了,自己未覺乏意,也不再與薛秀才招呼,直回村牽了馬匹,揚鞭縱馬而去。
第4章 第二十章 開封府判官弄鬼 東京都白府更名
第二十章開封府判官弄鬼 東京都白府更名
這一行可謂頗為舒暢,展昭回了開封府見過了包拯公孫,詢問這期間可有甚麼事。公孫策簡單講了講,道:“也無甚麼大事,只近日捉到一人,名喚錢貴,自言乃是襄陽……餘匪。”展昭心下了然,問道:“既是襄陽而來,理應避開京師,莫不是前來自首?”公孫策輕捻青須,道:“這倒不是。數日前,王朝馬漢夜巡歸來,只見府牆外有人影晃動,他二人呵斥一聲,卻見那人一頭栽倒,便忙上前檢視。卻發現一人渾身傷血,見到王朝馬漢更是驚懼不已。他二人深覺此事蹊蹺,故將此人捉了進來。那人見了包大人,反倒想開了一般,一五一十交代了。”
原來那錢貴卻系襄陽餘寇,僥倖逃得朝廷剿殺,一直暗藏城中。偏偏襄陽事了之後,一夜經過沖霄近處時,隱隱聽得啜泣之聲,便好奇探了探,卻見白影一晃,再無聲息。不久城中便出了“玉鼠仙”的傳言。他本有些將信將疑,那“玉鼠仙”卻似真個找他來索命了一般,數次夜路中下手未遂。錢貴驚懼不已,襄陽再不敢留,想到東京尚有一份產業,便欲隱姓埋名過些日子。卻不想那“冤魂”竟追到了京師,錢貴千躲萬躲,今夜到底遭了毒手,盲目奔到開封府附近,卻聽衙役呼喝,一時吃驚,腳下不穩,栽下牆來。想著應是命中註定,該到還報之時,遂再不隱瞞,只求一個痛快。
展昭沉吟半晌,暗中摸了摸懷內錦囊,道:“對於那鬼怪之說,下官歸來途中也有耳聞,這事也倒蹊蹺。”公孫策點點頭,道:“十有八九裝神弄鬼的,學生與大人商議過後,只待展護衛歸來,再徹查此事。”展昭點點頭應了,兩人又閒聊了會子,展昭便告辭出來,回房歇息。
這兩月展昭不再開封,府內又皆是些五大三粗的魯莽漢子,屋子空了也不知灑掃,桌椅床地皆蒙了一層薄塵。展昭尋了塊抹布,去廚房燒些溫水,裡裡外外擦洗了一番。這一忙活,便已近午時,展昭又去飯廳簡單祭了祭五臟,便回來歇息。躺了一會子,翻來覆去的,也睡不著,索性自懷中摸出百寶囊來慢慢捏看,這才有了乏意,悶了一小覺。
一覺醒來天色已擦黑,展昭伸了個懶腰,終於緩了這些日子的疲乏,起來倒了杯水喝下,只覺神清氣爽,索性去廚房取了熱水洗了澡,換了身乾爽衣服溜溜達達出了門。東京夜市開的頗早,人群熙熙攘攘,正是熱鬧時候。展昭信步而行,路過一精巧飾物攤子,展昭瞧了意見,只見攤子上擺了一套陶瓷暖手爐,為首的是個白鼠,偌大的度量,憨態可掬。展昭甚為喜愛,拿在手中瞧了瞧。那賣主是個極其有眼色的,立馬道:“這位客官好生眼色,這可是準準的定窯。本是一套生肖,出手極快,如今僅餘鼠兔了,客官若覺得好,咱議個價。”展昭瞥了一眼攤主,又掃了一圈攤子,伸手一指,道:“生肖裡可有貓?這貓鼠暖爐瞧著倒似一套哇。”那攤主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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