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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錦星這下也找不到藉口了,她又看了顧霽言一眼,她也知道父親絕對不是什麼乘人之危的小人,她離開了,父親也定不會對顧霽言做什麼,不僅會主動治療顧霽言的傷,而且還會顧霽言很禮貌,但寧錦星就是不放心,不放心的點她也說不清,總感覺顧霽言會因為與父親的這一番談話,離她更遠了,或許又會想幾年前那樣,一言不發地離開那麼久。
寧錦星離開之前,還是給顧霽言下達了一個命令,她輕聲對顧霽言道:「你如果要離開,一定要來見我。」
顧霽言聞言,立刻抬眸看向寧錦星。
寧錦星立刻補充,緊張地心跳有些快,她一本正經地補充解釋,雖然心跳很快但面上做得很理直氣壯:「你必須來見我,因為你離開怎麼也要與我行一個離別禮,這樣才有禮貌。」
顧霽言想到自己之前那一聲不響地離開,一下明白了寧錦星的意思,點頭,堅定又溫柔地回了一個字:「好。」
寧錦星按撥出一口氣,這才算放心地離開,她在離開前,又很輕很輕地對父親附耳說了一句話。
玉帝聞言,含笑溫柔地回了一句:「好,我知道。」
寧錦星這才徹底離開了。
玉帝看向顧霽言,見著顧霽言的眼神一直追隨著寧錦星的背影,他低咳嗽了一聲。
顧霽言緩過神了,立刻起身,要向玉帝行禮。
玉帝抬手,施法隔空攔住了顧霽言的行禮:「你有傷在身,不必行禮。」
玉帝自然地走到顧霽言的身旁桌椅上坐下,顧霽言在玉帝的微笑示意下,也坐了下去,只是坐完身子也筆直,十分的端正。
顧霽言看著玉帝的樣子,出了些神,當真是溫文爾雅,是寧錦星最喜歡的性格,想到這裡,他眼神微暗,微垂下了眸。
玉帝認真打量了眼前的白衣男人,和在雁歸塔裡遇見時一樣,渾身冰冷有著殺伐之氣,但此時顧霽言模樣又繃緊緊張,倒有些不一樣,他淺淺一笑,溫和道:「你我之前見過,雁歸塔裡。」
顧霽言知道寧錦星的父親曾被壓在雁歸塔裡,但他們在雁歸塔裡見過嗎,他抬眸,認真看玉帝,縱使容貌被人易改,但人的眼神氣質是很難改變的,在加上玉帝的有意提點,顧霽言很快想到了是誰,原來是那位一直與他將天界公主的那位仁兄:「原來是玉帝,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玉帝低低地笑了笑,笑聲緩緩提高,爽朗地笑了笑,坦然回:「我現在還算什麼玉帝,這玉帝該是你做。」
顧霽言聞言要起身,卻被玉帝抬手製止,他看了看顧霽言,溫和笑了笑道:「你不必緊張,這玉帝的位置本就是你浴血得來的。我現在什麼也不想求,只求星兒能平平安安的,不會被強迫做什麼。」
認真聽玉帝說完,顧霽言終於起身,對玉帝行了一個恭敬的禮數,抬眸,深邃的眼眸無比堅定認真回:「您永遠都是玉帝。」
玉帝一頓,十分意外地看向顧霽言,但同時也帶著威壓和警惕,突然獻出這份大禮,後面必然有要求,給什麼都無所謂,除了他的星兒。
他輕輕一笑,緩緩反問:「玉帝之位都不要,那你想要什麼?」
顧霽言直視玉帝的視線,一字一句鄭重回道:「寧錦星。」
玉帝嘴角的笑容消失,臉色一下冷了下來,危險地道:「哦,是嗎?」
顧霽言垂眸,恭敬地道:「我希望她能永遠都是天界唯一,最珍貴的公主。」
玉帝一頓,萬萬沒想到顧霽言竟是這種回答,他深深看著眼前的意志堅定,誠懇的男人,一時間心緒百感交集,他以前一直含著等級分明的觀念,這也是他與天后一起治理天界時使用的法則。
後來天后先逝了,由他一個人帶著女兒,星兒不喜歡殺戮,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