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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地看著佟月,下一秒鐘佟月一使勁將匕首拔出,眉眼間皆是淒涼,蘇遠澈捂住傷口,鮮血從傷口處源源不斷地流出來,疼痛已經使他麻木,他在各種呼救聲驚叫聲中沉沉地墜倒在地,閉眼前他聽到佟月淒涼的話。
“我名佟月,單姓秋。”
蘇遠澈再次醒來是三天後了,他睜開眼睛,周圍白茫茫一片,這場景似曾相識,可又想不起,他撐起身子,身旁的陳依雲聽到聲響立刻醒了過來,喜極而泣,“阿澈,你醒了?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蘇遠澈嘴唇泛白,臉色也是蠟黃,他輕輕搖了搖頭,極度虛弱地說道:“媽,我沒事。”
“你可嚇死我了,三天前我一接到醫院的電話,立刻就趕往醫院了,怎麼會有人想殺你呢?聽說那個人已經自首了。”
蘇遠澈靜默了半晌,開口道:“媽,我好多了,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會兒。”
“好,媽回家給你拿換洗的衣服。”
“嗯。”
蘇遠澈背靠在枕頭上,眼中無光,他腦海中竟然全是當時秋音自殺時的情景,他一想起就開始頭疼愈烈,他以為他可以忘記的,難以忘懷的不是那個人,而是他心底的自責與愧疚,可是佟月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當初他只是拒絕了秋音的追求根本就沒有用錢去羞辱他,更不可能找人去做那樣的事情。
蘇遠澈看向窗外,樹葉飄飄零零,秋天似乎又要來了,那個女孩卻在三年前的那個秋天裡永遠睡著了。
“蘇遠澈,我喜歡你,你……你可以做我的男朋友嗎?”
“對不起,不能。”
蘇遠澈沒有接過秋音手中的情書,那時的他對男女生之間的感情沒有任何興趣,然而蘇遠澈沒有想到那竟是他最後一次見秋音,就在一個星期後,秋音莫名其妙地死在了教室裡,渾身是血,身旁放著一把匕首,警察過來看沒有發現打鬥掙扎的痕跡,門和窗戶也都鎖著,因此警方斷定是自殺,於是就草草結案了。
蘇遠澈來上課剛好看到那悽慘的一幕,當他聽到秋音自殺的事情,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會不會是自己的拒絕讓她產生了輕生的念頭,沒過幾天,他的桌子上凳子上書上都出現了血債血償的字樣,他在那人有所行動之前,徹底離開了那個世界,他懦弱地接受了蘇國安口中所謂的施捨,去到義大利生活。
蘇遠澈以為那段回憶會漸漸變淡甚至消失,可是它卻深深烙印在了他的心上,一想去就會讓他生不如死。
蘇遠澈握緊了拳頭,思索道:“到底是誰在陷害我?非得讓別人置我於死地。”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他放鬆表情,“進來吧。”
蘇桐提著果籃從外面走了進來,蘇遠澈臉色立即冷了下來,“你來幹什麼?”
蘇桐不以為意,將果籃放到一旁,自己則坐在床下的沙發上,“怎麼?我弟弟受了傷,我來看看都不行嗎?”
蘇遠澈並未說話,蘇桐看他在病中也沒計較,“那個女人為什麼要殺你?”
“你都知道為什麼要來問我?”
“我是知道,不過我想聽你親口說。”蘇桐唇邊勾著笑。
“你覺得有意思嗎?”蘇遠澈緊盯著蘇桐的眼睛問道。
“我覺得很有意思,阿澈,你明知道這是有人在陷害你,為什麼就不還擊呢?這可不像你,而且當年秋音死得那麼蹊蹺,你就不想知道真相嗎?”
蘇遠澈扭頭看向窗外,掩飾了自己眸子裡暗湧的情緒。
蘇桐繼續說道:“秋佟月是秋音的親姐姐,她在傷了你以後就主動去警局自首了,我去見過她,她什麼都不肯說,可我從她眼中知道她也不相信那些事情是你做的,但是處在她的角度,自己的親生妹妹經歷那樣的事情,放在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