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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婉碧所料,瞿漠與寧靈霜拜著兩位長輩。寧國侯看著瞿漠很是滿意,臉上的笑容一直未斷,就像真的是將女兒嫁給了一個能夠給她寵愛的男人。
今日寧府眾人都在,卻獨獨不見寧靈芝。不過她在寧國侯的眼中,已經從以前的那個捧在手心的明珠成為了一顆棄子。
兩人行了禮之後,喜娘就領著寧靈霜入了新房。
寧靈霜坐在床邊,此時她都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嫁給了瞿漠。聞著莊子裡談談的酒香,寧靈霜只覺得恍若隔世。昨日還在寧府做她的二小姐,今日就已經在酒莊的新房內,從今往後她便是大渠的五皇子妃。
坐得越久,她越是緊張。一直到晚上,可是她還是沒有等到瞿漠。聽喜娘說,外邊的宴會已經要結束了,瞿漠一定就來了。寧靈霜也就這麼信著,可是在喜娘說了三遍之後她已經徹底的失望了。
果然,瞿漠還是愛著婉碧。就連在他們成親之日,他都不肯來這裡一次,哪怕只是挑起蓋頭,喝一樽交杯酒,圖個吉利。
“五皇子怕是不會來了,你們都出去吧。”寧靈霜說道,沒有人知道紅蓋頭之下她是怎樣的神情,只知道她此時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讓人心疼。
門外有人路過,聽到她說的話聽了下來,醉意朦朧之際喊了一聲,“靈芝……”
屋內的喜娘聽著有些為難,若是她現在出去了,萬一瞿漠過來了她也不好交代。再者,若是現在出去了,她就拿不到打賞的銀子了。要知道這時皇子成親,這銀子可以抵普通人家好幾次了。
寧靈霜蓋頭下的眉頭一蹙,厲聲道:“怎麼,我還不能指使你們出去嗎。五皇子不會來了,他不會來了!你們統統都給我滾出去。”
聽著她厲聲的喝著,喜娘也被嚇蒙了,連忙說道:“是是是,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眾人一走,寧靈霜只覺得屋子之中又空蕩了許多,透過紅蓋頭看著那閃爍的紅燭只覺得異常的嘲諷。
看吶,她的新婚之夜,竟然沒有新郎。
多麼的諷刺。
這帝京之中,怕是沒有那個女人能夠在人前如此高貴讓人羨慕,卻在這不為人知的地方,獨自落淚。
頓時,寧靈霜只覺得所有的思緒都朝著自己湧現過來,格外寂寥。
一人坐了一會之後,寧靈霜伸出了手想要拿走自己手上的紅蓋頭。可是就在此時,屋子裡的燭火一點點的滅掉,漸漸暗下來的屋子讓她扯著紅蓋頭的手一頓,害怕的忘了動作。
“是誰?”寧靈霜小聲的問著,可是在黑暗中,並沒有人能夠回答她的話。她的手不自覺的握成了拳,再次問道,“到底是誰?是喜娘嗎?”
可回答她的依舊只有靜悄悄的黑暗。
寧靈霜扶著床榻想要站起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她聽見了腳步聲。有些虛浮,但是能聽出是在慢慢的靠近。
此時恐懼的心理越來越深,紅蓋頭之下的臉也逐漸蒼白。
黑暗之中,只感覺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臂,朝著她撲過來。她只覺得膝蓋後面撞到了床榻,腿一軟便摔倒了,那人順勢就壓了過來。
蓋頭在此時落下,寧靈霜只聞得到來人滿身的酒氣。她看不清來人,卻隱約之間覺得這人臉部的輪廓與瞿漠有些相像。她望著他,試探性的問了一聲,“五皇子?”
那人聞言,身子一頓,似乎是在回憶著什麼。
來人望著她,指腹不禁撫上了她的眉眼。像,真像。
寧靈霜與寧靈芝最像的地方,便是這雙眼睛,都是如此靈動,讓人歎服。
接下去的一切都那麼的順理成章,寧靈霜的手撫上來人的背部。寬闊的胸膛讓人極有安全感,可就在這個時候她隱隱的聽到了來人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