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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囊狼憐惜之意。狼亦巧辯不已以求勝。丈人曰:“是皆不足以執信也。試再囊之,吾觀其狀,果困苦否?”狼欣然從之,伸足先生。先生復縛置囊中,肩舉驢上,而狼未之知也。丈人附耳謂先生曰:“有匕首否?”先生曰:“有。”於是出匕。丈人目先生使引匕刺狼。先生曰:“不害狼乎?”丈人笑曰:“**負恩如是,而猶不忍殺,子固仁者,然愚亦甚矣!從井以救人,解衣以活友,於彼計則得,其如就死地何!先生其此類乎?仁陷於愚,固君子之所不與也。”言已大笑。遂舉手助先生操刃,共殪狼,棄道上而去。”喬陽嘴唇蠕動著,咀嚼品味著酸辣豆芽,看看魚小晰停了嘴,勾起嘴角,道:“完了?”
“嗯!”魚小晰用力點頭。
把碗放到茶几上,喬陽邊拍掌邊說:“背得不錯。”
“你懂嗎?”魚小晰挑釁地問。
喬陽似笑非笑地看著賭氣的女孩,黑眸閃亮,答非所問:“喂,我餓了。”
就像你的刀已經揮了出去,可對方突然撤了力道,一刀砍空晃了自己一個趔趄,內傷了。魚小晰撅起嘴犯起倔來,站著原地氣呼呼地瞪他!
“做飯去啊,我要吃麵。”喬陽笑意更深,繼續下達命令。
可魚小晰還是固執地立在原地不動。
喬陽咧嘴笑了起來,一點稚氣一點陽光在眉眼中流動,他伸手在魚小晰眼前晃晃:“東郭先生,你如果再不去做飯的話狼就要把你吃掉了。”
哎呦我去!這男人笑起來還真好看!魚小晰都看傻了。
“快去呀!”斂了笑容,喬陽喝道。
心中一驚,發覺剛才自己是第n次發花痴了,大窘,魚小晰趕緊跑去了廚房,給大爺煮麵。
☆、12、英國也教文言文?
醉酒的人腸胃弱,她給煮了掛麵,加了麻油,幾片菠菜,數點蔥花香菜,用生抽調味。她生在北方的小鎮,酒桌交際盛行。俗話說廟小妖風大,鎮小是非多,方寸之地人情關係錯綜複雜,不勝酒力的爸爸難免被叫去各種溝通交情亦或是人情來往的飯局,可是逢喝必醉。每次夜裡回來,媽媽總是給他做一碗這樣的面,簡單,開胃,溫暖。打小耳濡目染的她,自然瞭解一些。沒想到喬陽有幸成了第一個享有此殊榮的男人。
做著面哪,想起剛剛的古文事件。話說,他為什麼會懂文言文呢?英國教育還加了中國古文化教育這一項?或者難道他是後續移民過去的?還真是個謎一樣的男人……
熱氣騰騰的面擺上餐桌,魚小晰招呼喬陽來吃。
醉後的身體還未恢復,喬陽起身的時候一陣眩暈襲來,狼狽地摔倒回沙發裡。看他那個樣子像個不倒翁,魚小晰捂嘴偷笑,抬眼再看的時候喬陽正惡狠狠地瞪她。哦哦,她又逾規了,可是看他出糗心裡的痛快真是難以掩飾。
坐到餐桌前,吃起面,喬陽心中默默地評價:味道很一般,僅能果腹而已。這兩三天領教了她的廚藝,除了剛才那碗豆芽湯外,其他乏善可陳。正自顧自吃著,不稱職的廚子意外的來了提問。
“那個,你真的懂文言文嗎?”
喬陽抬起頭,魚小晰坐在他對面,不自在的表情,一邊把一小碟鹹菜推了過來。
他點頭,滿口的面。
“什麼時候學的呀?”她這算第一次打聽他的事兒,不知道合不合適。
“以前。”他說了兩個字,繼續吃呀吃。
如此地模稜兩可,如此的不可捉摸,魚小晰無奈地看著他,又不甘心。她背了好大一段,就想看他吃癟的樣子,可是蒼天哪,就不能讓她贏一次嗎?復又小心翼翼地問:“在英國學的,還是在中國學的?”
一道凌厲的視線劈來,魚小晰嚇得縮了脖子。她忘記了,自己偷看了人家護照的事兒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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