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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又跟著說道:「父親說的是,自當聽父親安排。」
古守義點點頭,欣慰說道:「希望你這次事情之後,能懂我對你的一番苦心。」不過突然他又話風一轉:「但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這次是讓我與你哥哥、二叔操碎了心!不能不罰!」
一聽這受罰逍遙的腦袋就大上了一圈,想想不是抄女德就是跪祠堂她情願再挨些批評,逍遙還是趕忙點頭道:「女兒甘願受罰,旦憑父親處分。」
看逍遙如此順從,古守義還頗不習慣,生怕她又起了什麼鬼點子,倒是想了一個殺雞儆猴之法,於是向從書說道:「那馬夫在何處?「
「羈押在城外。」古從書答道。
逍遙沒聽到古守義要處罰自己,偏卻問烏恩在哪,猜測父親定是要找烏恩麻煩用來懲戒自己,心頭一緊上馬上說道:「父親也知我出去與那馬夫無關,何況他多次救我,請父親饒他。」
古守義怒目看向逍遙,此時她越是求情便越要給予顏色,他向古從書命令道:「把他壓回來,各剜去一人耳朵,讓他知道應該聽誰的!」
逍遙一聽動此大刑,那還了得,烏恩在她眼中已是不可或缺的夥伴,於是關心則亂,也不再裝作剛才的順從姿態,從椅子上彈起說道:「爹!璞兒一人做事一人擔,我沒有聽父親的話,父親要不也剜去我一隻耳朵吧。」
古守義將桌上的茶杯狠扔在地上,雖是清楚逍遙與那馬夫不像市井傳說,可是女兒竟然為了一個低賤外人這樣與自己說話,規矩亂成這樣是他不能所忍。
古守義怒罵道:「你這個孽障。」接著又是一陣咳嗽,古從書想上前伺候,卻被他一下推開:「從今天起你就在這祠堂給我住下,什麼時候想通什麼時候再來找我!」說罷古守義佛袖而去,走到祠堂門口時又向四下之人說道:「沒我吩咐誰也不能放她出去,也不許誰進去看她。」又轉身對從書說道:
「把這些上來日子提親的門戶都理一理,我是管不了這孽障了!」
古從書忙作揖說是,又回頭看了看逍遙,她已癱坐在椅上,掛著淚卻也是一臉怒色與委屈。一個是父親,一個是才回家的妹妹,古從書也不知到底勸誰,最後還是走到逍遙身邊,溫柔說道:「璞兒,你別和爹鬧了,那馬夫也只是父親嚇嚇你,我悄悄把他放了便是。」
逍遙只是嘟著嘴不理他。
古從書為逍遙拭了眼角的淚,又說道:「父親說的是,女子早晚要嫁人的,我為你擇一戶好人家「
逍遙沒等古從書將話說完,便把他的手從臉上打掉,她心有所屬自然不能與他人成親,逍遙冷麵說道:「我不成親,哥哥不用多說些什麼。」
古從書自知現在誰也勸不了,又對逍遙說了些關心勸說的話,便退出上祠堂,僕從們照著古守義的安排將門鎖死,古從書又再三吩咐對逍遙好吃好喝伺候著,有什麼儘量滿足,見僕從們諾諾說是,他才離開。
皇土諸國明面上尊皇和善,各國之間一團和氣之勢,可是私下哪國又不是派著細作們打探著別國的資訊呢?當然諸國之間又屬符國國力最盛,自然這打探敵國資訊也是最為專業,在天平南市之中便有一酒樓喚做燕吹花,凡事符國商人大員至辛國辦事,必是下榻於此,這酒樓明面上由一符國商人經營,實則就是天平城裡資訊輸送回符國的中樞。
塔凌娜倚在燕吹花三樓的憑欄上,看著樓下天平城中的英俊少年,這世間誰又說男色不是一道風景呢?阿其罕倒是沉默依舊,坐在角落打磨著彎刀,一邊柏松飲著酒,而馬刺全然不在意他是個啞巴,坐在他對面與他大肆聊天,就算沒有回應也擋不住他的話嘮。
繁華落幕,夏天總算快結束了,紹凌站在另一邊的憑欄,直直的盯死著城中的一個朱門大戶那便是這城中的顯赫門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