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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否則我明日一早定要狠狠責罰你。”
楚曦玉一聽龍傲池似乎是要丟開他的意思,趕緊抓住龍傲池的臂膀,嘟囔道:“大將軍不是說要與曦玉促膝長談麼?曦玉沒有醉,咱們再喝再聊。”
龍傲池雖然從小在男人堆里長大,並不意味著能長期容忍一個成年男子趴在她身上說醉話,她打定主意不能再讓楚曦玉這樣佔便宜,就放緩了語氣勸道:“我看殿下一路勞頓,還是早些安寢的好,明日你我在路上有的是時間繼續聊天,今晚先讓歸瀾服侍你休息吧。”
說完這句,龍傲池手下暗中運功使力,終於掙脫了楚曦玉的鉗制。
楚曦玉醉中重心不穩,突然失了龍傲池這個大依靠,立刻就向旁側摔倒。
歸瀾不敢怠慢,忍著自己的傷痛,急忙站起身,扶住搖晃的楚曦玉。趁這種機會,歸瀾微微側目偷偷打量了一下楚曦玉,發現楚曦玉的容貌與他沒有半分相似之處。他不知道現在是該慶幸還是沮喪,他不禁懷疑也許他以往那些推測都是錯的,楚帝其實與他什麼關係都沒有。他胡思亂想那麼久毫無意義,他終歸只是一個揹負罪孽而生,註定嚐盡世間折磨的低賤奴隸。卑微如他,早應明白,不該對那素未謀面的父親存任何幻想。
拋開失望的事,歸瀾的心內仍然控制不住被苦澀滋味填滿,一陣陣鈍痛。
龍傲池的意思是讓他今晚服侍楚國大皇子麼?真的把他當作一個隨時可以用來陪客侍寢的下賤奴隸麼?
楚國大皇子明顯已經喝醉,酒後亂性與龍傲池拉拉扯扯,多半是被龍傲池雌雄莫辯的容貌撩撥得心猿意馬想入非非。歸瀾旁觀者清,大皇子看龍傲池的眼神裡夾雜著或多或少的慾念,身體也有了男人的那種反應。
歸瀾預料早晚會有這樣一天,只是實在沒想到這麼快,而且他要伺候的客人,竟是他當初盼了許久,懷疑有可能是親兄弟的楚國大皇子。
真是莫大的諷刺!歸瀾不禁自嘲地想,他大概也就只能以這等低賤的身份與楚國大皇子結識。接下來他是不是應該放棄所有尊嚴,擺出媚態努力討好大皇子,祈求大皇子對他不要太粗暴,讓他在服侍之後還能維持清醒,那樣他才有機會打聽楚帝的事情。為什麼還想著要打聽呢?是他還存了那麼一點點微末的希望麼?哪怕真相會很殘忍,他依然想要知道。
不管楚曦玉多麼不願,龍傲池還是進了內帳。阿茹在外帳設好床鋪,也迅速行禮告退。
楚曦玉被歸瀾攙扶著坐到床鋪上,不經意間抬眼,看清了歸瀾的容貌,失聲道:“二弟,你怎麼在這裡?莫不是我醉的眼花了?”
26惺惺相惜(中)
歸瀾聞言,心頭希望之火再度燃了起來,但他更懷疑是楚國大皇子喝的醉眼昏花,看不真切。他於是跪倒在地,恭敬道:“下奴歸瀾,奉命服侍殿下。”
楚曦玉揉了揉眼睛,伸手捏住歸瀾的下巴,迫他抬起頭,仔細定睛看了又看,嘖嘖稱奇道:“像,真是太像了。”
楚曦玉嘴裡這樣說著,心中亦是難掩驚訝。這個奴隸的容貌與他的二弟,父皇最最寵愛的曦雲至少八九分相似,只不過二弟年歲稍小一些,眼眸的顏色是純正的黑色,二弟的臉盤更豐滿圓潤一些。楚曦玉又將歸瀾上下打量一番,注意到這個奴隸身上的傷層層疊疊,似乎是常年飽受虐待。這樣看來,的確應該只是個下賤奴隸而已。
楚曦玉出身皇室,從小接受的教育就不曾將奴隸當人,而且最是看不起那種以色侍人的人。沒想到在此處遇到的低賤奴隸居然與二弟容貌相似,他除了覺得詫異之外,並沒有再多想。他鬆開手,神色間流露出幾分失望和厭惡,淡淡問了一句:“你一直是為大將軍侍寢的奴隸麼?”
歸瀾能夠感覺出楚曦玉對他的厭惡情緒,他心知自己這等連衣物都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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