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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就有可能對案件知情。所以一般我們對待干擾痕跡的態度等同於現場物證。
“這個是徐闖的鞋印,這個分明是個女子的鞋印啊!”胖磊也算是半個專家,很快找到了關鍵所在。
“拱橋壁上有灰塵減層手掌印,為女性所留,女子的腳尖朝北,按照手印的高度,她應該是雙手支撐,彎腰趴在這裡。”我站在旁邊,比畫了一下動作,走到胖磊身邊接著說道,“女子鞋印南側15厘米處為徐闖的鞋印,有波浪形的抖動,說明他曾站在這裡做前後運動,你猜他在幹啥?”
“這小子嘴裡沒一句實話,敢情大白天的在這裡打野戰呢。”胖磊沒好氣地衝橋上喊道,“徐闖,到底有幾個人來過案發現場?你要不說,我們一會兒就把你的醜事抖出來。奶奶的,跟我們玩什麼心眼,浪費我們的時間。”
徐闖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衝胖磊不好意思地揮揮手。
“磊哥,你消消氣,這事換成誰都不會光明正大地說,我上去問問。”我拍了拍胖磊的肩膀,走上了岸。徐闖抱歉地把我拉在一邊,觀望四下無人,他小聲說道:“警官,我實話跟您說吧,我那個女性朋友我真不能說是誰,我……”
我舉起手阻止他說下去:“你們之間的事情是隱私,你不用說,我也不想知道。我就想讓你證實一點,今天有幾個人到過這個案發現場。”
“就我們兩個,而且我們是從橋西邊進去的。”
“東邊有沒有去?”
“絕對沒有!”徐闖舉起右手發誓道。
“你們有沒有在現場留下什麼東西?”
“沒有,啥都沒留下。”
“行了,就這樣吧。”我衝他揮揮手,示意他離開。
徐闖如釋重負,感激地連忙向我作揖。
我回到胖磊身邊,指著洞壁上的手印和地面上的鞋印說道:“這些都能排除。”
“前幾天有陰雨,雖然這兩天天氣好轉,但溝裡的土質還是比較疏鬆,這些痕跡排除以後,橋洞的西邊根本沒有什麼痕跡,也就是說,嫌疑人拋屍並沒有走這邊。”胖磊總結道。
“對,我們接下來的工作要從橋洞的東邊開始。”說話間,我們兩個人已經挪到了那兩個裝著屍塊的編織袋旁。
一股腐屍特有的臭味隔著防毒面具鑽進了我的呼吸道,灰綠色的編織袋上看不見任何字跡,袋子的頂端由細麻繩捆綁,其中一個袋子被鋤頭扒開一個巨大的裂縫,一隻人腳裸露在外,腳掌被鋤頭砍開半截,肌肉組織包裹著趾骨滑落在地。白色的蛆蟲貼附在紫紅色屍塊表面慢慢地蠕動,這種場面絕對會讓有密集恐懼症的人分分鐘崩潰。
“屍體一會兒交給明哥,我們先去看看外圍鞋印再說。”胖磊估計已經受不了這種味道,在後面推了推我示意趕緊出去。
很快,我和胖磊從橋洞的西頭走到了東邊的出口,刺眼的陽光把現場物證照得清晰可見。
我盯著地面上唯一的一種鞋印分析道:“看鞋印的分佈,基本上可以確定為嫌疑人所留。”
“就這一種鞋印,不是他還能是鬼!”
我測算了一串資料之後說道:“嫌疑人為男性,45歲左右,身高不到一米七,身體素質很好,穿的是橡膠底布鞋,經濟水平不是很高。”
“別的還能看出來什麼?”胖磊看我話裡有話又問了一句。
我並沒有著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獨自一人跑上橋,觀察了好一會兒,接著又氣喘吁吁地回到原地:“我懷疑嫌疑人就住在這附近的村子,他拋屍的方法有些特別。”
“哦?這怎麼說?”
我找了一串最為清晰的鞋印說道:“磊哥,你看看這串鞋印有沒有什麼不同?”
“不同?”胖磊有些疑惑地看著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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