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望月千代(第2/3 頁)
忍者精英群體,從駿府進攻飛鳶所在的戶隱忍者流以及望月千代所在的信濃巫女道。甲州的兩大忍者教派幾乎被德川忍軍殺個精光,雞犬不留。
整個戶隱忍者流,只有飛鳶一人逃了出來。而信濃巫女道從宗主到弟子,幾乎沒有生還者。
劍兵衛忍不住問道:“怎麼?飛鳶先生,是熟人嗎?”
飛鳶略微沉吟,淡淡道:“應該不是我所認識的那個第三代——望月千代。如果是她,是絕不會攻擊我的。”
和服部半藏一樣,服部家的每一代首領都叫半藏。
而望月家的每一代宗主,都叫望月千代。
劍兵衛這樣問,一方面,是對神秘的忍者世界知之甚少。另一方面,他想了解這個夥伴更多的過去。畢竟,面對冷酷寡言的忍者,這樣的機會可是不太有的。
聞言,劍兵衛嘿聲道:“嘿,我看難說,都過去了這麼多年,興許人家壓根就不記得你了。”
飛鳶反駁道:“不可能,我們我們曾經在信濃的霧靄山谷裡共同修行了十年我們接受了最嚴酷的忍者修行,我們不停地奔襲在叢山,跳躍在峻嶺,磨鍊著自己的武藝彼此幫助對方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劍兵衛打了個哈欠,不服氣道:“話雖如此,畢竟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出了那種變故,任誰都會變得不正常吧?”
風中,飄來了一陣斷斷續續的口哨聲,斷、續、風聲、雪聲、續、斷斷續風聲
哨聲中,帶著幽怨與憂傷。不知怎的,聽了,讓人忍不住想落淚。
“是她沒錯一定是她。每當我厭倦了修行,她就會坐在我旁邊,吹著這個調子,那悲傷淒涼的音色會響徹整個霧靄山谷。”飛鳶說到這裡,垂下了頭,忍者的神色有些黯然。
劍兵衛提醒道:“你明白的,不是嗎?一定不會是她。若是她,為何這麼多年都不來找你?”
飛鳶急切喊道:“興許她有什麼事耽擱,也許她活下來有許多事要辦”
劍兵衛冷笑道:“你看,你這蹩腳的謊言連你自己都騙不了。老兄,聽我的。趕快先想辦法破了這個頭髮。”
飛鳶嘶聲道:“那我問你,你又是如何確定她不是望月千代?”
“你怎麼還糾結這個事?”劍兵衛一聽,此時也有了怒色,他一字一句道:“你-給-我-聽-好-了-她-絕-不-是-望-月-千-代!”
飛鳶咆哮道:“為什麼不是?我記得她的香味,我記得她的口哨聲我記得”
劍兵衛抬頭,死死舉目盯著飛鳶的眼睛,斬釘截鐵道:“因為她——早已死了。”
“嗆”的一聲,忍者倏地飛掠而出,閃電般地從背後拔出忍刀,一刀斬向了劍兵衛的脖子。
就在這電光石火間,劍兵衛也一躍而起。
剎那間,二人身邊出現了無數的劍閃與刀光。
斷劍,忍刀,在剎那間,已經交匯了數十下。
霎時間,數道劍氣刀光充斥整個天地,勁風掠過之處,竹子紛紛切斷,一片狼藉。
那綁在竹子上的詭異髮絲,一時間也隨著切斷的竹子到處亂竄。
髮絲飛舞之處,碗口大的竹子驟然而倒,切口光滑整齊。
二人不但要互相交手纏鬥,還要時刻躲避到處不規則運動的髮絲。
這一場的戰鬥,絕對是對一個武者綜合能力的真正考驗。
“落影——弒!”飛鳶突然嘶聲一念。
只見,忍者一人化三,分身與本體快速瞬身到了劍兵衛身邊,以左、中、右三個方向同時斬向了劍兵衛。
月下,刀影孤。
月下,劍鋒寒。
月下,忍者與劍豪。
就在這時,忽聞一聲銀鈴般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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