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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難的?”
安明露出一副一條道都到黑的表情,說:“不要,我還是喜歡建房子。”
白清都見她倔強的樣子,忍不住想給她潑潑涼水:“你別一門心思想建房子,你這個官爺,也不一定是跑到建築局去,這裡面劃分也是很廣闊的,還可能是去修鐵路。”
安明的眼珠轉來轉去:“白清都,你是不是嚇唬我呢。”
白清都笑得不露痕跡:“我只是實話實說,有什麼威脅性的言語嗎?”
安明嗤之以鼻:“算了,我不跟你對辯,我知道我是說不過你的……不過,你這算是失戀了吧,還有心思管我學什麼呢,你不傷心呀?”
白清都臉上的笑容收斂了,淡淡說:“昨兒你也聽我跟老師說的了,我跟她不合適……本來她要是不為難你,我也不想說破,只和平分手就是了。”
安明嘖嘖兩聲,像模像樣地拱手說:“白教授,您可真是個心胸寬廣,又高潔之人啊,小人佩服佩服。”
白清都屈起手指,在她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別嬉皮笑臉的,你要真是有佩服之意,就拜在我門下做個研究生如何?”
安明又翻出一個卓著的白眼:“那還是請恕小人我敬謝不敏了,在下我真的不是那塊料,你想啊,我就是塊適合建房子的木料,你非要讓我變成那精雕細琢的擺設器物,那怎麼能行呢?你說是吧。”
白清都看著她油鹽不進的滑頭模樣,重重一嘆:“你才是真正的孺子不可教,到底怎麼才肯聽我的話呢。”
他是真的有些抑鬱,多半是因為擔心她的前程而起。安明聽出白清都口吻中的惆悵,就說:“好啦……改天再說,我要回去了,你記得買榴蓮啊,買好了叫我一聲。”
白清都頭疼:“行了,回去吧。”他站著不動,安明向他揮揮手,走到拐角的時候回頭看了眼,白清都還站在原地看著她。
安明回到家中,楊閒正送走了訪客,就問起安明上午的事。
安明一五一十地跟楊閒說了。楊閒聽後,搖了搖頭,有些煩惱,後悔地喃喃:“我果然不該插手這件事。”
安明問:“教母,你是因為介紹了莎莎姐……王莎莎給白清都而後悔嗎?”
楊閒苦笑:“可不是麼,我從來不擅長這些,也從來不沾手……難得一次為了清都破例,沒想到卻弄成這樣,幸好我看他們兩個不合適,也幸好清都是個有數的,不然兩個要真的結婚了,那就是我的大罪過了。”
安明叫:“這跟您有什麼關係啊!知人知面不知心,誰能想到莎……王莎莎她會是這樣的人呢?說起來也是怪,明明跟白清都好的什麼似的,我看得出她那份喜歡不是假裝的,怎麼能轉頭又跟別的人發生……那種關係?這也太骯髒了,簡直超出想象……”
楊閒說:“識人不明當然是我的錯,把這樣品性的人介紹給清都更是錯上加錯,唉,幸好已經懸崖勒馬。”
安 明又安慰了楊閒一會兒,楊閒又若有所思,說:“其實你也該明白,這個世界形形色。色,人也有許多種,很難界定他們的品性,有的人品德高尚,有的人邪惡卑 鄙,有的人懷有潔癖,有的人生性放浪,你沒有辦法用自己的行為規範去要求別人,唯一能做的,是儘量規範自己。比如王莎莎的事,也許她會有所愧疚,但又一方 面,她或許並不覺得這件事有什麼不對,我看到有人甚至崇尚這樣一種說法,就是‘性跟愛是完全分開的’,對他們來說,可以同時跟許多人發生關係,但只要愛一 個人,那就是可行的、而非錯誤。”
安明露出作嘔的表情:“這不過是放縱的藉口吧?聽起來好惡心嗷。”
楊 閒摸摸她的頭:“世界很複雜,人是組成世界的一部分,好人跟壞人都存在著,所以我當初選擇讀美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