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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白玉洞聞名遺蹟,吸引著無數的遊人前來懷古、遊覽。
林軍和劉海軍躲在山,好在他們出來的時候帶了不少食物,夠他們支援一陣子的。
但是晚困的時候睡在岩石畢竟很不習慣,劉海軍要下山買帳篷。
林軍本不願意他去,劉海軍說:“沒事的,反正我又沒殺人,抓住了也不要緊,反正我也不會把你供出去。要是就這樣睡的話,我怎麼受得了?”
林軍只好讓他去了。
好長時間他才回來。
他一來就說:“你說我在下面見到誰了?”
“這我哪知道?”林軍不關心他這個問題。
“我見到鄧芝了。”劉海軍興奮地說。
“真的?在哪裡?”林軍也很興奮。
“就在下面。”
“你見鬼了。要不就是你騙我。”林軍這才意識到這是不可能的。
“真的,我不騙你,真的見到了她。不過她怎麼會到這裡?恩,我看是和她長得差不多的一個人。”
“哈哈,我說你忽悠我,現在說實話了。”
“不過那人長得真的很象她。”
“去你的。沒事拿我來開心。我到了這種地步,還想著她幹嗎?”
第二天,梁木打來電話,山裡訊號很是不好,但最終還是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劉海軍沒事,可以回去了。那個胖子傷很重,公安四處在抓林軍。陶野建議他立即越境。如果在誼關不方便的話就可以從元江渡口入境。
林軍和劉海軍告別,輾轉到了元江一個渡口。
渡口緊靠著公路,公路另一側是一溜商店,這裡離縣城中心也就兩三公里,不算偏僻,這兒已經是非常公開化的偷渡地點了。中午時分,光天化日下,滿載著大包玉米的輛農用車和卡車停在岸邊,十幾個民工忙碌著在往一艘機動船搬運。
林軍找到船主,兩人簡單說了幾句,船主告訴他河岸邊有公安的便衣,在前面還有一個渡口,公安剛剛離開,讓林軍去那裡過境。
車行十分鐘左右又來到一個渡口,林軍後來才知道那個地方叫一條半越南和中國的人習慣把幾個偷渡口叫做條半,意思就是離中越大橋的遠近,一條半就是離中越大橋一公里,果然僻靜了許多,岸邊只有幾個民工也在往船搬東西,林軍坐這條由廢舊油桶做成的小船,船主腳蹬著兩這划槳,伴隨著吱呀的聲音,滿載著貨物和偷渡者的小船漸漸駛離了祖國。
正是枯水季節,那河並不算多寬,這一段河道大約在二十餘米左右。在岸邊可以清楚的看見越南對面的人家,甚至能夠聽到他們的說話聲,林軍根本就聽不懂越南話。這時天空開始飄起了細雨,幾天來一直是這樣,時停時下。船直直的向對岸進發,越過了河面中線,祖國的一切還是那麼清晰,但當時可沒有在公園泛舟一般的悠然自得,頗有點破釜去國的悲壯。林軍此刻心情很是悲涼,很後悔自己的莽撞,現在是有家難回,思念家鄉的父母、親人和朋。
貨物裝的太滿了,水面幾乎快與船舷找齊,混黃的紅河水誰知道有多深,幸虧無風無浪,萬一一個閃失,還不如蹲監獄呢林軍心裡惴惴的,都有點後悔了。這個時候旁邊船主低語告訴大家,“我們現在完全進入越南了,公安就是看見了也沒辦法。”
細雨依舊下個不停,遠山近樹朦朧在一片薄霧中。這條河道異常的安靜,見不到水面有一絲波瀾。兩岸雜草叢生,郁郁青青。林軍交給越南船工50元,從一條草叢裡開闢的一條泥濘的石塊小道爬河堤,百米左右就是越南設立的一個簡易哨所,幾名身穿土黃色衣服的越南兵就坐在亭子裡聊天。一個左邊嘴角旁邊長著老大一塊黑痣,黑痣有著一撮長長毛的傢伙走了出來。船主立即去又是開煙又是賠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