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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善的人皮。”

看著隨著自己的話語，對面人的臉色越來越精彩，玖覺得剛剛煩悶的心情好了一些，他撫了撫額前的劉海，臉上的笑容平淡了些，帶著些憂傷：“那個時候，我是有找過你的，可是……”

“可是什麼？”看著蘇離黯淡的神情，衛瑾陽迫不及待的問著，但是他的右手卻悄悄背在身後，運氣握拳。

玖只當作沒看見，他的眼眸更紅了些，帶上了兇殘的殺意：“可是，你卻好運的躲了過去，竟然不在上玄門吶。”

他輕抬手，從寬闊的衣袖下鑽出了數根粗壯的藤蔓：“我真的好傷心，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見到你，卻被告知你去了靈山秘境，真的好傷心啊。”

衛瑾陽繃緊了精神，在藤蔓甩過來的那一刻騰空後躍，將蓄勢待發的一道水流推了出去擋住藤蔓的攻擊，爭取到一些時間閃了過去，他向著寶劍的方向舉起手同時嘴中大喊：“墨泉！”

他那柄漆黑的本命寶劍錚錚作響，發出一聲輕靈的聲音飛到了自己主人的手中。

“所以師父是你殺的。”衛瑾陽肯定道。

“當然。”玖揮動手臂，藤蔓靈巧的從四面八方出現，向著中心的衛瑾陽包圍了過去，“本來修為不夠，想先殺了你再去找他的，結果運氣不好，先撞上了他。”

想著當初相當慘烈的那一戰，玖只覺得渾身上下都興奮了起來，身體還殘留著那時的反應，有恐懼有無助，更多的卻是興奮的戰意。

越級挑戰並不是那麼好挑的，更何況當初一個是才跨入元嬰初期的，一個卻是已經在出竅期停留了好久的老祖，可是玖卻戰勝了，以兩敗俱傷的方式。

雖然說有一開始老祖輕敵讓玖佔了先機的緣故，更重要的卻是因為玖抱著的是必死的決心，所用招式全是用生命力透支的，而生命力的威力可是比靈力厲害多了，這就是菟絲花的厲害之處。

雖然會吸收宿主的生命力，可是宿主卻可以透過菟絲花將生命力能量轉換為更加強大的攻擊能力。

這是代價，也是交易。

衛瑾陽還未認出玖所用的藤蔓是菟絲花，可是另一邊的萱然卻是脫口而出：“菟絲花，竟然是菟絲花！”

安倍泰明幾人專注的盯著兩人戰鬥的身影，並未管她。

可是萱然卻似乎並不滿意看到他們這樣的反應，激動的說道：“那是菟絲花啊，用了菟絲花的人根本不能算人了，是半妖啊。而且，用了菟絲花的修者，壽命都不會太長的。”

芽芽終於扭看了她一眼，卻並不是萱然期待的反應：“沒想到你懂的倒是挺多的。”

“我是從藏書閣的一本書上看到的。”萱然抿了抿嘴，“你們難道都不擔心嗎，菟絲花雖然可以快速提高宿主的修為，後患卻是很嚴重的，壽命不長是一個問題，更有可能滋生心魔甚至奪舍的！”

“啊，壽命倒是不用擔心，畢竟……不過心魔的確麻煩了點。”芽芽憑空拿出一包零食，拆開吃了起來，含糊不清地問著她，“你知道對付心魔有什麼好方法嗎？”

萱然看著芽芽的舉動滿是錯愕，他們都不關心蘇離的安危嗎！

看到芽芽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萱然才趕忙說道：“沒有，書上並未提到破除心魔的方法，若是有，也不會有那麼多人因為心魔而走火入魔，墮入魔道了。唯一的方法只能是他靠著自己的意志戰勝心魔吧。”

皺了皺眉，萱然還是問出口：“你們怎麼會讓他用了菟絲花”

芽芽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一直不理解他們談話內容的小天狗則是茫然的看著她。

出乎意料地，那個一直緊盯著前方的人出聲了。

“他沒有別的選擇。”安倍泰明冷漠的回道，仍舊沒有回頭。

在萱然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