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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心念一動:他們那副樣子,倒象是幸災樂禍地等著看什麼好戲似的。他們為什麼這樣自信呢?難道他們還有什麼殺手鐧沒有使出來嗎?她猛然明白過來了:他們的殺手一定就在那輛神秘的馬車上面。上面說不定有什麼可怕的毀滅性武器。
羅傑一行人在馬車前站定。那個德布說了句什麼話,有個半獸人士兵上去把馬車門開啟,一下子,白川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上:圖窮匕見,敵人如果要發動,就是現在了!她猛地站起來,想大叫:“羅傑,快回頭!”
但是在她行動之前,羅傑已經探頭進馬車裡面了。
“啊!”羅傑一聲大叫,居然整個人都驚的在原地跳了起來,遠遠的,白川雖然不知道羅傑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她深知羅傑個性勇敢,多次經歷出生入死,並不是那種很容易大驚小怪的人。一定有什麼古怪的事情發生了!
第十二章 第六節
白川猛地站起來一揮手:“所有人,跟我上!”沒等部下們跟上來,她已經身先士卒的衝了上去,進入了半獸人的圈子裡。
“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看到羅傑臉色發白,瞠目結舌的樣子,不禁問。
實在是太驚訝了,羅傑說不出話來,她只是指了指洞開的馬車門……
拉著馬車上的把手,一個搖搖晃晃的身影從車門裡探出個腦袋來,接著是整個身子從裡面鑽了出來。他形銷骨立,臉色呈現失血過多的蒼白,沒有戴帽子,頭髮長長的披散在肩頭,下巴和嘴角邊長著很長的黑鬍子,肩膀處包著多處沾著血汙的布條,已經變得髒兮兮的,發出難聞的味道。身上的衣服骯髒又破爛,被刮成一條一條的,就像幾塊破爛的布隨便地披在他身上。透過褲子的破洞,裸露出滿是淤結血斑、傷痕累累的膝蓋,血肉模糊的腳掌從破爛的皮靴裂口露出來,傷口還在流著血,在公路的泥地上留下了一絲殷紅。
旁邊有幾個半獸人一把扶住了身子搖晃的他,將他輕輕地接了下來。他在泥地上踉蹌一下,扶著馬車的架樑站穩了。大家都看得出來,這個人現在非常的虛弱。
從黑暗的車廂裡忽然來到正午的陽光底下,他一下還適應不來,身子晃了一下,一手打起了眼簾,環視四周,看到圍攏在四周的人群,他笑了。
白川倒吸一口冷氣,退後一步,吃驚地說道:“紫川秀!”先前她怎麼樣都無法把眼前這人與自己那灑脫不羈的俊俏上司聯絡到一起,直到他笑的時候,她才認出了他——紫川秀的笑容帶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有點困窘,又有點自嘲,但又帶有那種新鮮陽光般的樂觀,非常的特別。
秀字營計程車兵從各處走近來,認出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舊上司,他們震驚不已,驚愕地看著他,小聲議論紛紛:“那個就是秀大人嗎?”
“是他,真的是他!”
“他好像受了傷了。”
白川有點猶豫,不知該如何稱呼他。她遲疑地說:“大人……”馬上又覺得後悔了:他已經不是自己的長官了,他已經被剝奪了所有軍職,從紫川家開除了出去,自己應該直呼其名紫川秀才對。——不,就連紫川秀也不應該叫的,就叫他林河就好了,但不知為什麼,滑到了嘴邊,出來的一就是那個稱呼:“大人,你,你受傷了?”聲音中帶著一絲掩飾不住的關懷。
紫川秀笑笑,說:“不怎麼嚴重。”他那明晰的笑容,彷彿已經洞穿了白川的所有心理活動。她立即後悔了:自己是不是顯得有點傻里傻氣的,居然去關心一個叛徒?
在一邊的老半獸人德倫打圓場說:“我們都有很多要談的,咱們先到那個林子裡面坐著說吧,光明秀的身子還很弱,老這麼站著不行。”
大家都同意了。羅傑小聲召集了部隊裡面大隊長以上的軍官過來。白川揮手把傳令兵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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