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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你一張巧嘴!”總算是不惱了,敖凌放下兒子,“且說與你知,我可未取回丁點兒法力,如今全是龍族功法,實是不可擔承天地的,如今要取回當年的本事,除非……”
“母親須是孩兒神目精血為引方得取回封神臺的神力,孩兒自當效力。”元神迴轉,楊毓忽地坐了起來。
“要你多嘴!”敖凌一把將兒子按回床上,“方才失了精血幾日,如今又敢亂動了!”一時又是惱了起來,“楊戩,這小子分明是隨了我的性子的,這些年來跟著你,如何給我把他帶傻了!”
這邊一家三口,卻還未鬥上幾句嘴,那小龍王敖祥便忍不得了,也不顧自身功力如何,提了三叉龍頭戟便要與楊戩對上:“楊二郎,你竟汙吾妹,可待要死要活!”
左右,這般是解釋不清了。
“舅舅差了,我爹他實不曾與孃親有私!”這話,說的楊毓自己都覺古怪。
“小野種,何來你多嘴!”敖祥的脾氣,想來更甚當年的楊二郎。
“他自是伏羲女媧辭世前所留這三界一統之太子,哪裡是甚麼野種,哥哥這般口舌,他若惱了起來,妹子可幫不得你!”敖凌卻聽不得人家說自己兒子是野種,也就對著自家兄弟說了重話,卻思想起兒子的種種可憐,氣得把楊毓抱在懷裡,嚶嚶哭泣起來,“我兒生來父母就棄你而去,或不捨三界或不捨恩情,偏偏舍你給那居心險惡的妖孽,如今又叫你娘選的舅舅口舌上給你一番侮辱,你何等的出身,叫為娘情何以堪!”
“凌兒,且把話說個清楚。”龍母仔細聽了,上下也有了些聯絡,卻還是沒有聽人直說,有些不信。
“待孩兒說個明白罷!”楊毓笑著回抱了女媧,轉身下地,竟然是十五六歲模樣,那床上便多了個嬰孩兒,正是他偷帶回來的那個。
“我,楊毓,乃伏羲與女媧所生之嫡子,出生前羲皇陛下感念天地初定,必有妖孽橫行,則化為朱果,投於瑤姬仙子腹中,養九年九月方出生為其次子,後媧皇生我,託與鼎湖靈蟾恆娥相顧後便投生為西海三公主敖凌——之後多有相誤,今日方得一家團圓,故而說我爹與孃親的的確卻沒有半點私情,這其中緣故,乃是前生的定數,乃是羲皇媧皇留下的故事。”說著,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敖祥聽了,半天沒反應過來,倒是龍母,拉了兒子就要下拜,卻給敖凌擋住。
“母親,哥哥,如今我是敖凌,哪裡有母親兄長給我行禮的說法?且莫折殺女兒了。”敖凌固不肯受,便拉了楊戩行了半子之禮,也算是圓滿了當年的婚約。且說除非二人一同都歸了上位,方才肯受那一拜了。
這邊西海處,正是塵埃落定,卻不知華山那邊受了楊毓神目精血的鬼女三聖母如何相變,而斬仙台上,卻聞說有黑霧升騰,甚是古怪。
“哪吒三太子,你且去華山宣旨,要三聖母偕同其一家上天來。”王母沉下臉,這惡人,還是她扮得來,且都扮了幾千年,何況多些日子。
“娘娘……”
“你要抗旨不成?”娥眉倒豎,便是有了幾分威嚴。
“臣不敢。”哪吒垂下頭,捧了聖旨,提了長槍,踏上烽火輪,輾轉華山而去。
且說此刻的大遼境內,白玉堂自然是不願意回去的,難得偷得浮生半日閒,何必回去受人管制?然而,自從那日在房頂幾乎順利剝了貓皮,卻給那貓兒不知哪裡尋來的一絲理智打下房去之後,便一連幾日到如今都挨不進貓窩,實在是鬱悶。
這貓,莫不是不喜自己了?
一路走來,跌跌絆絆,如何就吃不到嘴!
好個白五爺,當真是越思越想越氣悶,本來就是直來直去的主顧,此刻更是等不得了。也不管展昭正與耶律朝風相談什麼,闖進正廳拉起他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