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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著呢。
“哼,要是我能吃了他原神最好,要是不能……小葫蘆,你外表是小孩子,你去打探一下這附近最近有沒有什麼古怪。”扭著水蛇腰,張青坐下,手裡的葡萄紫紅得嬌豔欲滴,“如果可以跟他雙修,倒是不枉我非心盡力想要名列仙班……如若能得他精原,絕對可以縱橫妖魔之中,就是神仙也莫奈我何!”
小葫蘆得了命令,急忙出門打探訊息,卻不知道從何打探才好,也是抓耳撓腮,鬧心得緊。正糊塗,忽然看兩人走來,手中雖然沒什麼特別物什兒,可仔細看來那二人斷然不是凡人了。
白衣勝雪的男子,墨色髮絲中夾雜著些許金色光芒,彷彿陽光一般耀眼奪目,手裡的扇子則是描繪八卦五行,更是先天八卦。
赭石灰衣的男子,規規矩矩彷彿書生卻帶著江湖意氣,與今日青姐看上的那男子有七八分的相似,手裡倒是沒有什麼扇子之類的風雅之物,卻獨獨拎著一雙看起來十分不太自然的金鐧,是雙手武器的雖然不少,但是這種雙鐧卻不多見,乍一看來卻更好象是雙刺。
“說不一定,跟上他們會有什麼線索!”小葫蘆主意一定,也不管對方是不是注意到了自己,飛身就撲了過去,硬生生咬破了舌頭。
“哎喲!”
這走來的兩人正是取了天材地寶的楊戩與董永二人,雖然董永修為不行,但十分上進,武器更是選了又選,本以為可以用劍,卻發現自己多年勞作的習慣並不擅長那單手功夫,若說長兵更是拉不開架勢,便選了雙鐧。至於楊戩,手中的扇子便是武器,甚至於那扇子便就不化作長兵照樣是殺敵無數,而小葫蘆的估計,徹底錯誤——董永還好說,楊戩卻不會因為他看似孩童就真得把他當作孩童來對待。
一把抓過撲到自己身上的小葫蘆,楊戩臉色一沉,伸手就要滅了他。
“表哥且慢!”董永及時阻止了小葫蘆的一場災難,“這孩子也沒什麼錯,何必殺他。”
“孩子?”楊戩冷眼一瞪,小葫蘆幾乎要以為自己就墜入無底冰窟了,“誰派你來的?”
“我……我……”小葫蘆也不敢跑也不敢掙扎,甚至以為自己死定了的他,腦子根本不會用了,連在嘴邊的“青姐”兩個字也發不出來。
“看來,你是不想說了。”楊戩冷笑一聲,拎起小葫蘆就要掐碎他的原神——
“住手!”
聲音很柔媚,此刻卻透著剛強。
楊戩回頭,看見的便是青衣女子滿臉的焦急跟憤然。
“蛇妖,你不在山中修行,擾亂人世,不怕天打雷劈不成?”楊戩把小葫蘆丟還給她,“整天想些有的沒的,不如好好修行。”他臉上的孤傲,都是讓張青不能接受的超然,這樣的男人,是不是更能吸引女兒心呢?
楊戩與董永漸行漸遠,張青捏著小葫蘆的手也越收越緊,遲早,她要他刮目相看!
大遼境內,天色放亮,一行人還是不肯下山,可憐了岡血染,又冷又餓了一夜不說,天放亮了也不得離開。
楊毓興致頗好,拿了蕭吹了一首《憶秦娥》,委婉動聽,小玉便跟著蕭音唱,連風聲都好似在伴奏一般,倒叫耶律朝風頗為難堪了。
憑倚樓,
江山難奈秋盈袖。
秋盈袖,
點點拋卻,
看擇新柳。
相思紅豆滴滴就,
菱花妝鏡銷金獸,
銷金獸,
即香人透,
奈黃昏後。
這般的曲調,意境竟然是讓人不能自主的悲哀起來,說是相思無從寄,本是人約黃昏後,可如何總有訣別意?
“這詞,想必是貴國哪位才子所做。”耶律朝風也是懂得風雅的人物,可是卻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