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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的手,也看見我的腳,只有我的思想還會動,還會思考。
我想你了,可惜我再也不會纏著你,再也不能纏著你。
你自由了,徹底的自由了。
一個半月後……
我的思想累了,想休息了,我最後想了一個問題。
你會不會想我?
沒有人給我答案。
兩個月後,我看著漸漸凝實的手發呆。
是誰?是誰還記的我?
(完)
人魚一
“我家住在海邊,房子是上下兩層,下面一層不住人,一到漲潮的時候海水就會蔓延到第二層。
有一天,我被尿憋醒了,起來上廁所的時候突然看到門外有人坐在那裡唱著古老,詭異的歌。
我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喊了一聲,“爸!”
那人聽到聲音突然撲騰一聲跳進的水裡,巨大有力的魚尾一閃而過,消失不見。”張良說的懸乎,其他人都不信。
“還有呢?”一起喝酒的同事問。
“沒有了。”張良打個酒嗝,摘下脖子上的項鍊說,“這個就是那條人魚留下的魚鱗,是信物。”
“你小子又在騙人了,人魚早就絕種了,哪還有人魚。”其他人只當是開玩笑,根本沒在意。
張亮也不以為然,他重新戴上項鍊,拿起酒杯敲敲,“喝酒!”
他喝的有點多,人已經高了,雖然還有意識,可是已經管不住自己的嘴,連放在心中十幾年的秘密都說了出來。
等第二天反應過來頓時驚出一身冷汗,隨後又放鬆下來,反正也沒人信。
他揉揉太陽穴,酗酒的後遺症上來,頭疼的難受,他又躺了回去,昨天是光棍節,正趕上週末,有休息,幾個光棍就合計著出去喝一頓,誰知道喝高了,什麼都說出來了。
幸好沒人信。
張良捂著頭,正打算再睡一覺,突然聽到門外有敲門聲,好像還挺急。
張良抬頭看了一眼床上的鬧鐘,才八點鐘,誰這麼早找他?
他起身穿上拖鞋,懶洋洋的去開門,“誰啊?”
“我,小鄭。”小鄭是他的同事,平時關係挺好,昨天也一起喝酒,現在他的聲音有些緊張。
張良開啟門,第一個進來的並不是小鄭,而是一個手裡拿著槍的人,黑黑的洞口指著他的腦袋。
張良不自覺的倒退,直到退到房間裡的沙發上。沒有防備一屁股坐在
上面。
幾個人魚貫而入,順手把門關起來,小鄭額頭上出了冷汗,抱歉的看著他。
這批人一共五個,沒有像黑社會一樣穿著黑西裝,打領帶,可是眉宇間的煞氣卻清晰可見。
其中一個人走過來,用隨身攜帶的小刀割掉他脖子上的項鍊,銀黑色的魚鱗到了他的手中,張良張張嘴,想拿回來,卻沒敢動。
“我們老闆對你的人魚故事很感興趣,想和你談談,跟我們走吧!”
兩個人架起他的肩膀,帶著他走出去,期間他只有腳尖可以碰地。
路過小鄭的時候,小鄭拉拉他的衣服,愧疚的看著他,“對不起……”
張良並不怪他,他怪自己,怪自己長了眼睛卻沒有看清人心,導致自己綁架。
沒錯,就是綁架,嘴上說的是請,實際上毫不猶豫的把他帶上了船指路,他甚至都沒有看到所謂的老闆。
張良心中有些忐忑,他不知道帶他們去找了人魚,那些人會不會把他拋屍海上,所以儘管他面前擺了一密碼箱的錢,他也不敢動。
那群人其中一個領頭人說,事成之後還有給他一筆財產,不過張良很懷疑自己有命拿嗎?
人魚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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