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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月,純皇貴妃薨了,那整日足不出戶的身影,再次出現在送葬典禮上,卻已是一身旗裝,雍容、高貴,去了輕紗的真容,更叫人驚為天人。
福爾康不得不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
照令妃的意思,是要坐實了她跟蒙丹的私情,賜她一個不忠之罪。最好是處死,但礙於回疆的面子,恐怕打入冷宮的可能性更大。不過也無所謂,只要人進了冷宮,令妃還有什麼是辦不到的?
但這卻跟他福爾康沒什麼事兒,人若在他眼前就這麼香消玉殞了,他說什麼都覺得不甘心。
按他的想法,還是順著小燕子等人的意思,把她給偷偷運出宮去。等出了宮,山高水遠,他只需藉口送兩人一程,悄悄把蒙丹做掉,那渾身異香的美人兒不就是他的了?到時候,金屋藏嬌,鴛鴦交頸……
含香,含香……
福爾康默默唸著,陷入對未來的無限憧憬中,彷彿此刻他已溫香軟玉在抱,巫山共赴……
“爾康,我在跟你說話,你發什麼呆?”永琪心下有些氣悶,這麼重要的時刻,他竟然還有心思走神?
“咳咳,”福爾康急忙拉回心緒,“我是在想,等下你去引開值班太監的注意,畢竟你是阿哥,真若有什麼突發狀況,也能鎮得住他們。我從後面摸上樓,將蒙丹的信交給含,交給容嬪娘娘。”
五阿哥不疑有他,“好!”
自從還珠、明珠兩位格格鬧了寶月樓,乾隆就下令不許兩人再接近此地,甚至後宮其他妃嬪,沒事兒也少找藉口串門子。他有意把寶月樓打造成一個深宮中的世外桃源,北臨三海,南接街市,它的地理位置本就是獨特的,那他就下令,讓它在後宮的地位也變得超然獨立起來。
皇上也是人,是人就需要有放鬆舒心的地方。他不介意給含香這樣的特殊,因為她給他的感覺,本就是特殊的,也是他所喜歡的。
這可是苦了小燕子等人,信誓旦旦的給蒙丹打了包票說你放心吧、一切有我們、一定會讓你倆苦命鴛鴦破鏡重圓的,結果卻連人家面兒都見不到。乾隆是深知小燕子那些三腳貓功夫的,所以給寶月樓調配的太監,不僅機靈勤快,而且都會些拳腳。小燕子硬闖了三回,愣是連樓都沒能上去。他們也實在沒轍了,又都個個拿自己當聖母白蓮花,一心要解救這對苦命的鴛鴦。
沒辦法,只好老規矩——夜探。
福爾康埋伏在暗處,遠遠看著永琪吸引了諸人的注意,縱身一躍,攀上了寶月樓的二層。他當然是有私心的,期盼著最好能趕上含香正在沐浴,那自然是寬衣解帶,又或者側臥酣睡,必然要**乍洩……
福爾康越想心越癢,迫不及待的輕輕推開了一條窗縫,卻不想裡邊傳出的動靜,遠比他想象中,更令他蠢蠢**動。
“皇上,不要,啊……不要啦,嗯哼……啊……”
福爾康身心一蕩,怎麼也沒想趕上了活春宮。
只怪他太過心急,從後面攀上來的時候,怎麼也沒看到守在前面的小路子等人。可如今他身形站定了,想轉身離開,雙腳卻怎麼也拔不動。
那調調也太過嬌媚動人,福爾康只聽這一聲,半邊身子都酥了。
他不是個未經世事的毛頭小子,雖嘴上跟紫薇說著什麼“山無稜、天地合”,什麼“我只要你一個人”,可學士府裡的通房丫頭、嬌奴美婢,一個都不少。他本就對含香抱著歪心,此刻想到屋子裡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更是感到口乾舌燥,思考不能。
喘息聲、呻吟聲,如江南小調般的嬌哼聲,以及雕花木床不堪撞擊的吱呀聲……
福爾康不可抑制的陷入了一種如痴如狂的臆想中,想象著床上那不著寸縷的異域佳人,而在她身上縱橫馳騁的人,則換成了自己。
這想法太過令人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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