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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真洗了一個澡,不要小看洗澡,在天水神宮那個水比油貴的地方,那洗個澡簡直不叫洗澡,叫澆水,但是在地處於江南魚米之鄉的魔教,洗澡根本不是洗澡,洗澡已經昇華到了溫泉spa的高度,還有專人按摩。
——當然,這是樓緞說的,據說這待遇只有左右護法和教主才有,阮思黎沒有享受到。
“教主啊,你說我這個聖子在教中是什麼地位啊?”在洗完澡後,跟著樓緞走向大堂的阮思黎忍不住摩拳擦掌,“是不是要搞些祭祀啊什麼的,祈禱來年豐收啊什麼的。”
樓緞白他一眼:“你以為你是皇宮裡那些混飯吃的神棍嗎?”
阮思黎心想,你不讓我在魔教裡做些什麼,不讓我在魔教發光發熱,我也就跟那些神棍差不多了,不,人家起碼還會祭天,我啥也不會幹。
“到底是什麼地位啊!”在拐過第三個長廊之後,阮思黎終於忍不住了,“還有多久才到啊,我們已經拐了好多彎了。”
樓緞隨口道:“就要到了——還有你這個聖子,地位大概就跟小黃差不多吧。”
……
“我讀書少你別驢我,”阮思黎虎目含淚,“我知道小黃是什麼,是右護法養的狗!我不是寵物,我要抗議,我不做吉祥物!”
樓緞驚奇道:“你還知道小黃?”
阮思黎很沒骨氣地把他怎麼碰上黃容鹿,黃容鹿又是怎麼要把他帶上魔教,自己又是怎麼和黃容鹿分開的一五一十地說了。
當然,過程被他改寫了。
“等我回來,再也找不到黃容鹿了!”阮思黎如是說,表情非常可恥。
樓緞看著他,笑而不語。
樓緞帶他走的這一小段從寢房到大堂的路程不遠,但是卻是九曲十八彎,若不是緊緊跟著樓緞,阮思黎都要覺得自己要在這裡面迷路了。
“魔教之中,陣法重重,你平時若沒有人陪著就不要亂走,”樓緞解釋道,“若是一般迷幻陣還好,若是碰上別的陣,那邊是致命的。”
阮思黎嚇得連忙拉著樓緞的袖子走。
第八章
“教主,我有問題。”走到一半,阮思黎提問道。
樓緞挑眉,意思是有問題就問。
阮思黎很認真地問道:“為什麼魔教裡邊的路九曲十八彎?是不是為了防止有人居心叵測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和外人來個裡應外合趁機將魔教打個落花流水?”
樓緞目光深沉地凝視著阮思黎,靜默了一會兒,緩緩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有點文化,竟然知道這麼多成語。”
阮思黎:“……”
不要這樣小瞧人啊,好歹我大學還讀了個一本啊!
“對了剛才你問的問題……”樓緞繼續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據說是當年為魔教建築繪製圖紙的匠人是個斷袖。”
阮思黎:“這跟這裡佈置有關係……?”
樓緞回頭,給了阮思黎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藝術家的思想,我不懂。
很快,阮思黎就跟著樓緞來到了大堂,一進大堂,阮思黎就差點嚇cry了:大堂四周站著四個黑衣男子,男子手上都拿著一根鞭子,戴著黑色的鐵面具,不用看也知道面具下一定是面目猙獰,非常可怕。
要是身穿緊身皮衣,那根本就是漫畫裡喜好愛死愛慕的hentai。
大堂中間跪著一個白衣人,那人被粗粗的麻繩捆/綁著,臉已經被扁成了豬頭。
白衣人身旁站著兩個黑衣人,一個面無表情,身背一柄劍,這人正是黃容鹿。
黃容鹿見到樓緞領著阮思黎進來,也沒有什麼訝異的表情,只是說了句“教主”。
——不如說他這人一直面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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