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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寬容”也漸漸縮小,尤其是對於宗教的態度。根據1995年的《宗教管理法案》,蘇聯國內所有宗教信仰都必須禁絕集會、募捐、傳教等活動,也不能強迫信徒使用單一服飾、接受特定忌諱。民眾有根據自己理解zì ;yóu選擇宗教的權利,而被國家承認的合法宗教的唯一資金來源被限定在“zhèng ;fǔ撥款”。
拉登在來到這裡不久就意識到到這意味著什麼:不再有集體的禮拜、不再有新建的清真寺、不再有遵守教義的信者。只要在CCCP的yīn影下,一切信仰都受到絕對的支配。
真是恐怖……
所以,從格羅茲尼的悲劇中倖存的戰士才會團結起來,發動絕望的抗爭,為的就是推翻那個冷酷無情的政權。基於共同的信仰,扎卡耶夫和那位曾在阿富汗聲名遐邇的拉登先生結成了同盟。馬卡洛夫最開始並不看好,但實際參與合作計劃後,卻對拉登的諸多計劃表示欽佩。
在馬卡洛夫的印象中,拉登這樣的人堪稱為信仰奉獻一切的國際主義戰士,1991年前後他沉寂了一段時間,最後離開阿富汗,回到沙特的家族,做他很有錢途的商人事業。但隨著蘇聯在尤里領導下復興,中亞以哈薩克為中心的工業能力得到飛速發展,現代化事業的推進伴隨著的是當地穆斯林信仰的壓抑、消亡。在1995年的偉大衛國戰爭勝利50週年紀念rì,蘇共zhōng ;yāng正式將“伏爾加格勒”恢復為“斯大林格勒”,蘇聯所有的清真寺、教堂都掛上了鐮刀錘子的旗幟,遮蔽住新月和十字架;用列寧、斯大林和尤里的半身像代替了上帝和真主。雖然只有一天,但無疑遭到了國際宗教界人士的謾罵。
蘇聯已經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態度,赤sè政權無法容忍神權的存在,他們自己就是大地上的神祇,而克里姆林宮已經用紅場上巍峨的巨型雕塑宣示,何謂神像,何謂神殿。
馬卡洛夫是個無神論者,但他絕不會向內心的魔鬼低頭。阿爾法部隊被殘忍的全部消滅開始,他和這個曾經敬愛的國家就一刀兩斷。
“是時候復仇了……”他低聲說道,目視著先前到達的那一批人登上一架飛往明斯克的圖-155——圖154的放大改進型雙發客機——載客量240人的“小”飛機可沒有大型jǐng衛機器人的發揮空間。
馬卡洛夫隨後也搭上了前往伊朗的國際航班,起飛前,飛機還在播放紅場上徐徐經過的軍隊方陣,上萬軍人向主席臺上的那個光頭致敬。《神聖的戰爭》迴圈著,讓他也彷彿回到了過去那個灰sè的年代。
當飛機升空,天啟坦克方陣開進了紅場。
“10點20分。”馬卡洛夫看著指標跳動到那個時刻,緩緩靠在座椅上,盯著機艙電視上總書記的特寫畫面,用只有自己聽到的聲音說:“開始了。”
多莫德多夫機場候機廳裡,逗弄著嬰兒的年輕夫婦,拉響了襁褓中的炸彈。
第二章。你好,莫斯科(二)
這是屬於我的國度,
這是崇拜我的奴僕,
這是信仰我的軍團!
我是尤里,尤里。馬林,蘇聯的至高無上的支配者。
就是這種感覺,服從、崇拜,盲目的信眾以吾之名高舉**的旗幟,為帝國主義dú ;cái貢獻最後一份力量!
他們的血肉,他們的靈魂都將屬於我,
也只能是我。
“哼哼哼呵呵呵……”立於克里姆林宮的門廊上,總書記發出愉悅的笑聲。
這代表著地球最有權勢的光頭心情非常不錯,周圍的官員附和著鼓起笑臉,不再維持肅穆的神情。
先是防衛軍步兵方陣,接著是最新組建的突擊隊——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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