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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以往那種慣著的語氣和開玩笑,闌珊搖了一下嘴唇,拉著巧妮快步離開。
她們知道自己的分量,也知道姝凰的性子,這要是留下來,一點用處都幫不上,還會連累到姝凰。
“為什麼,總是不見你學乖呢,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也得到了太后的褒賞,可是為什麼還會烈性不改呢?”
懋澤比起從前,更加的儒雅,一身牙色長袍,配著腰間銀色的腰帶,半豎著發冠,黑絲及腰。
姝凰沒有答話,懋澤這副樣子,看起來就是一個儒雅書生,那麼剛才銀色的光,是誰扔出的呢?
她四下看了一下,看到意琛走了過來,手中拿著一枚裂成幾掰的玉佩,面無表情。
比起哥哥來,意琛雖然在容貌上佔盡了優勢,可是除此之外,沒有一點比得上哥哥的鋒芒,看來這嫡子和庶子,到底是有區別的。
“眼見得,也許只是假象。”
姝凰知道現在說這話,有點為自己狡辯的感覺,但是隻有在懋澤面前,她不想讓懋澤討厭宋姝凰,畢竟這個身體這個容貌是主子的,喜歡懋澤的主子,她不想讓懋澤討厭。
“是麼?”
懋澤似乎對她並不感興趣,說的也是,他這種身份地位的人,從小開始接觸的,都是大家閨秀,在他面前笑不露齒,說話的分寸向來都拿捏的很好,就連夸人損人都是不露痕跡。
在懋澤看來,女人麼,都該是那樣的。
而像姝凰這種,雖然有些標新立異,可是心腸太過於歹毒,次次遇見要不是工於心計去陷害他人,就是想盡法子去傷害他人。
能讓人印象深刻,可是卻也讓人厭惡無比。
“宋三妹妹想做什麼,和我沒有關係。”
懋澤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連眼角餘光都沒有看向姝凰,而是對一旁的意琛說道:“回去被韓貴妾看到,她又該罵你了。”
懋澤的身份比意琛的生母韓貴妾高多了,因此不需要對她有任何的尊稱,而意琛也養在禮王妃的膝下,因此也不能說你孃親。
王侯家的避忌,比一般的大府還要繁瑣許多。
意琛微微點了點頭,大手收攏,把碎玉收在掌心中,並不說話,他是一個沉默的人。
姝凰見沒她的什麼事,才放下懸著的心,還以為像懋澤這種剛正不阿的人,會抓著她去府衙,看來她在懋澤的心目中,分量低的懶得去抓。
“害你碎玉,他日有空,定當派人答上歉意。”
雖然她並沒有要求意琛這樣做,但是人家好歹也是想要出手相救,薄薄的人情也總得要還。
而且,還是那句話,她現在有的是錢,用錢去還人情,最划算不過了。
“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情,並不是為你,還請不要想太多。”
意琛把碎玉塞在懷裡,抬腳準備離開,他們原本就打算走,只是從廂房出來剛好看到這一幕罷了。並不是因為姝凰,只要是看見這種事情都會出手。
果然是一個比一個說話難聽。
姝凰也不想和他們多接觸,一來男女授受不親,二來要是被尤氏知道了,還不氣的牙癢癢。
她可沒空因為這點小事就惹禍上身。
“走好不送。”
姝凰同樣面無表情的回答說道,聽見樓道那裡有吵雜聲,被潑水的男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循著路徑來找人了。
她轉身小步跑開,闌珊和巧妮現在應該到了大門,要是等太久的話會著急的。
“走吧,我們還要去找阿晉,要是誤以為犯人的話,會很麻煩。”
懋澤本來就不喜歡姝凰,要不是意琛出手,他會直接藐視而過,所以看到姝凰要走,自然也不會多做逗留。
意琛點點頭,跟在懋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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