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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接著吻她,一邊脫她衣服,一邊笑著問:“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話外音:你是自願的,不需要別人負責吧?
風荷吃吃地笑:“知道,我在借酒裝瘋。”話外音:我神志清醒,為自己的行為負全責。
這是個單身男人,家裡過度整潔精緻,整潔得幾乎纖塵不染,床單被褥都是雪白的顏色,柔軟的高支棉,可見是個很講究生活品味的人,也是個極端自戀的人。他是*老手,能讓陌生人的初次相逢,演變成有情人久別重逢的火辣場面。風荷在他身下,暫時忘了所有的屈辱所有的痛,只享受著一陣陣的愉悅,一種失去意識般純粹的真空般的愉悅。原來走出這一步並沒有想象的艱難,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可是當愉悅退潮,意識回流,那種痛楚卻絲毫沒有減弱,依然原模原樣地回來搶灘登陸,佔據了她的心。她身下是皺成一團的白色床單,身上是柔軟的白色緞條棉被。她疲倦地轉個身,冷冷地問:“你不抽菸,只喝一點點酒,對嗎?”
那人一愣,旋即笑笑反問:“你怎麼知道?”
她冷笑道:“你整潔,你乾淨,你沒有任何傷害自己健康的不良嗜好——換句話說,你是個極度自戀的男人。”她把對程無為的一腔憤怒,通通發洩到這個撞在她槍口的上的男人身上。
45 等待戈多(下)
她是誰?她是陸風荷。她什麼不明白,什麼不知道?這些年商海拼搏,難道她就沒有遇到誘惑?她潔身自好,潔身自好的結果是什麼?是丈夫的背叛!
她起身去浴室沖洗,從頭髮到腳趾,想把一身晦氣衝個乾淨,然後回到房間,一件一件地穿衣服。
他尚且趴在床上,半睡不睡的,看她這樣,有些吃驚,問:“你幹什麼?”
她簡短地回答:“回家,在這裡我睡不著。”
他嗤地一聲笑,搖搖頭:“真沒見過你這種女人。我們以後還會見面嗎?”
她挑挑眉毛:“有這必要嗎?”說著找到手袋,穿上鞋子。
他披著睡袍站在門口,攔住門說:“考慮一下,或者我們可以保持一種長期關係。”
“為什麼?”風荷咄咄逼人地反問,“是不是我這個已婚女人讓你感到徹底放鬆?不必有婚姻牽累,不必有責任束縛,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哪天你要離去就走得徹底乾淨,這個女人無法對你死纏爛打?一夜一夜找費神費力費金錢,找個長期穩定的省時省力還安全,對不對啊?”他又不是劉錚,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今日一別,不可能再見,她為什麼要給他留面子?
男人悻悻地舉手投降:“好,好,你不願意就算,何必做正義凜然狀剝人畫皮呢?”
她拉開門。他又問:“最後一個問題——在我前面,有幾個投石問路的?為什麼最後選擇我?”
她頓了一頓,轉身給他一個嫵媚的笑:“兩個。那兩個人不知道戈多是誰,我亦懶得解釋。出來尋歡,也要講些品味,你說是不是?這個答案你可滿意?”她頭也不回地走出那個大門,轉個彎,走下一層樓梯,再按電梯下樓。
她不想跟他在同一個平面上等電梯,她只想遠離這夜的瘋狂,要多遠有多遠。
這一切,程無為會相信嗎?他相信她跟那個男人素昧平生,至今都不知道他姓甚名誰,甚至家住哪裡嗎?他心中認定那個人一定是她認識的某一個男人,或許早有情愫,不過藉此機會激情爆發。或者他相信她這是*,但是他接受得了嗎?那天沒有實況轉播也就算了,沒有那個走鈴事件,也許她面對面說了他都不會相信,以為那是她編出來的故事,故意氣他的。可是偏偏他聽見了,於是這件事就變成了他心中永遠的一根刺,挖不出也拔不掉。
男人們自己可以在外面沾花惹草,但是老婆或者女友必須三貞九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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