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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妃膽戰心驚的站在一旁,不敢再開口說話。
“太后娘娘,呂大人求見。”張嬤嬤一臉恭敬的對太后說道。
聽見是自家父親來了,賢妃難看的臉色終於緩和了許多。
“宣。”瞥見賢妃眼中的喜色,太后冷哼一聲,“進宮這麼久了都沒有身孕,你竟然還笑得出來!皇上寵幸你的日子也不少,你就不能給哀家爭口氣!若是生了太子,哀家與三皇子也好輔佐他……”說道這裡太后便停頓下來,這不過是她的另外一個計劃,輔佐太子登基以後,實質上的皇帝卻還是她的兒子!想到這裡太后開始考慮了,要不要再把呂家的姑娘弄進宮一個?
賢妃張了張口,最終什麼也沒有說,臉色難看的任由太后訓斥著。
這時候一個四十多歲的消瘦男子匆匆進來,眉宇間有幾分與太后相似,這正是賢妃的父親,呂大人呂厷。
“微臣叩見太后。”呂厷一見來便先給太后行禮。
“哥哥不必多禮,現在都是自家人。”一見到自己的孃家哥哥,太后的臉色緩和過來,畢竟她與呂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自家哥哥還是呂家的家主。
“謝太后娘娘。”呂厷謝了恩這才起身,隨後看了賢妃一眼,來不及打招呼,便急切說道:“太后娘娘,微臣有一事稟報。”
“到底是什麼事情,這麼著急?”很少見到自家哥哥慌張的樣子,太后知道肯定不是小事。
看了自家的女兒一眼,呂厷開口說道:“芊芊,你還是先出去吧!”
太后一聽,這才想起屋子裡還有個侄女在,便說道:“芊芊,你先出去轉轉吧。”
“是,臣妾告退。”捱了一番訓斥的賢妃來不及與自家父親說句話,便被趕了出去,心中自是委屈,卻也只能忍著,乖乖的退了出去。
見賢妃走了,太后這才問道:“朝中到底出了什麼事?”
屏退了賢妃,呂厷呂大人要說的自然是朝中的大事,尚方寶劍一事太后早就知曉,難不成還有別的事情她不知道?
“今日退朝後微臣得到一個訊息,皇上現在正在定奪封地之事!”呂大人臉色有些難看,這個訊息自然是從其他大臣口中打聽到。
太后臉色陰沉下來,怪不得今日皇上要在御書房與他的親信議事,原來商議的就是怎麼趕走他們母子啊!太后咬牙切齒的笑,只顧著出那口惡氣,險些把正事兒給忘了。
要想殺花曲玫,她有的是法子,沒必要非要在宮裡,只要把黑素素那個老太婆派出去就行了,眼下封王的事情才是大事!
撫摸著指甲套,太后鎮定下來,對呂厷說道:“不管怎麼樣先穩住,離下旨肯定還有些日子,記住越是這個時候我們呂家越不能輕舉妄動,不能落人話柄,上次鬧得那件事情你可給我看緊了,實在不行就殺!”太后的眼中浮現出一絲狠厲,指的自然是呂爾爾一家人所幹出的蠢事,反正是個遠親旁支,實在不行乾脆除掉!
“微臣明白。”事關呂氏家族的生死存亡,呂厷又怎麼敢掉以輕心呢!
下午花曲玫便知道朝中凌聖琉所下的旨意了,一瞬間,花曲玫成了宮裡最炙手可熱的人,通知他此事的人是小春子,與之而來的還有一道密旨一封信件,表面上花曲玫是嶽五章的順從,實際上,嶽五章卻是花曲玫的副手,三日後出宮。
此次出宮,凌聖琉早就為花曲玫做好了鋪墊,這封信便是給七連山的禪杖大師的,禪杖大師?竟然還有叫這個名字的?有沒有智丈大師?
小春子見花曲玫看著皇上給她的密旨直樂,心想皇上肯定又許了什麼好處給她,他小春子果然英明神武沒壓錯寶,他早就猜到這個貪財好色又喜歡溜鬚拍馬的花曲玫不是等閒之輩了!
掏出五十兩銀票塞到花曲玫手中,小春子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