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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我總算知道你當年為何會輸給你弟弟的原因,你並不是手段不如他,而是沒他狠,沒他捨得下手。”
我動了動嘴角,算是笑容:“何以見得?”
“我雖去晚了一步,不過就看現場,當時的情景也能想出來,定是你先用槍脅住他,是麼?”司徒飛唇邊多了絲冷峻的線條,“婦人之仁……就算你不願殺格雷,要留他的命談判,至少也該先確定他已喪失反擊力——槍在你手上,斷他兩條臂,不費事罷?”
雖然不知司徒飛為何突然要苦心教導我,也不認為我所做之事需要經他認可,雨夜漫長,百無聊賴,我還是閉了眼,舒服陷在軟椅中,嘆道:“你不知道,格雷的性子太過高傲,又激烈無比,若我將他逼到死角,他非但不會降,而且會與我同歸於盡——何必呢。”
“你不恨他?不想報復他?”司徒飛挑起眉,不以為然,“還是不敢?他對你做的那些事,換了我,早將他剮了。”
我哼了一聲:“孔子以仁治天下。”
司徒飛對我的話嗤之以鼻:“別裝大尾巴狼。都只當我們黑道會殺人,其實你們這些從商的,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千方百計逼人破產,吞併企業,股市動一次不知有多少人跟著跳樓,哪裡又少了?我就不信當日你為你的家族打天下時,心會不狠,手會不辣。”
我懶得理他這番譏世大論,翻了個身,調整到更舒適的體位:“你偏激。這可不是好事。我實告訴你吧,我倒沒那麼多想法,我只是太累,負擔不起更多激烈情緒,不想一輩子負著枷鎖,所以統統放棄——說到這裡,我倒想問了,你既這麼果斷絕決,為什麼沒有一槍擊斃格雷,斬草除根?縱虎歸山只怕無論到哪裡都是大忌吧?”
司徒飛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古怪:“你真想知道?”
心中的不安陰影愈重,卻還是點了點頭:“當然。”
哧地一聲,轎車猛然剎住,在雨地裡劃出兩道長長的印痕。
司徒飛轉過身,雙臂撐在我頭兩側,居高臨下俯視我:“我若了殺了他,克勞爾家族派來的人就會追殺我;我若不殺他,他只會去找江上天算帳。你這麼聰明,懂不懂我這兩句話的意思?”
望著司徒飛近在咫尺,咄咄逼人的冷硬麵龐,我慢慢地變了臉色。
不敢信,又不能不信。
只覺一顆心怦怦直跳,喉嚨乾的有如煙燻一般,我無意識地舔了舔唇,艱難道:“你——和江上天有仇?”
答覆我的是一個兇猛、狂野、不容拒絕的吻。
8
我一生所經風浪也算不少,自覺鎮定功夫已是一流,卻仍是被司徒飛這個突如其來的吻嚇住。
下頜被他用力捏住,炎熱呼吸連同獨特的男人氣息,毫無預兆地隨滑溜的舌尖灌進我口中,下一刻,他的唇更蠻橫地壓過來,不容分說奪過我的舌肆意挑弄,津液流動,炙烈有如火焰處處點燃。
我的雙臂全被困在他的懷抱中,動彈不得。大腦因缺氧而漸呈空白,模糊中只聽到喘息聲越來越重,不知是我的或是他的,暖昩塞滿了狹小的空間。
就在意識緩緩流失,即將昏迷過去的剎那,唇舌間的所有壓迫突然一鬆,司徒飛猛地坐回原位,大力扯開頸間的衣釦,狠狠罵了一句英文:“Shit!”
我如同劫後餘生,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胸膛劇烈起伏。
一時車中再沒有人說話,只剩下沉重的喘促。
“給你,將血擦掉。”司徒飛從前座抓起塊消毒紗布,看也不看扔到我臉上,回過身,啪地一聲,點著了根菸。
我下意識地接過紗布,這才覺出唇間的疼痛,原來已是被他咬傷。
——短短的一晚間,我接連經過鞭打的xing愛盛宴,格雷血淋淋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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