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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爺椅上玩手機,突然看到手機上有條微信,是寧承凰發來的。
剪短的幾個字:書的最後一頁在哪裡。
我眼皮一跳,猛然想起當時好像是被我撕了,於是不敢耽擱的把訊息發了過去:在我這兒。
我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他的回覆,直至莫名其妙的上了張楚燁的車,進了一家酒樓,才反應了過來。
至於為什麼會說這是酒樓呢,一是因為它的牌匾,二是因為它古色古香的建築,與裝修風格,服務員都穿著中國紅的旗袍,盤著溫婉的髮髻,來的路上,倒是看到了很多金髮碧眼的外國人。
選單什麼的張楚燁早已吩咐助理訂好了,包間裡分為兩個區,內間是用餐區,外間是娛樂區,以毛玻璃做的推拉門為隔擋。
菜不多會兒便上齊了,有我最愛吃的火焰蝦,但他們相談甚歡,沒有一個動筷子的,我自然也不敢吃,只能在記事本上瞎畫,以顯的我有事可做。
可是他們聊得都是廢話,難道要剛剛游泳的時候杜梓霜嗆了一口水的這種事也要記錄下來嗎?無聊!
張楚燁或許是覺得我很勤奮所以用讚許的眼神看我吧,然而下一秒,他突然拿走我的記事本,疑惑的說:“寫什麼呢?”
只見滿滿一頁紙,都是歪七扭八的火焰蝦三個字,還配了一張我親手畫的蝦子,風格迥異,堪比齊白石。
張楚燁再也忍不住,‘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059。離我遠一點
我臉都羞紅了,戊戌坐在對面,稍稍的瞟了我一眼,聲音裡帶著笑意,卻依然冰冷:“既然她餓了,我們就邊吃邊談。”
張楚燁點了下頭,然後夾了個火焰蝦放在了我的餐盤裡,就像哄小孩子一樣的說:“快吃,餓了吧。”
我低著個頭,臉紅的就像個熟透了的番茄,快要滴出番茄紅素了!
我聲音囁喏,犯了錯事一般的說:“謝謝老闆。”
結果,張楚燁的魔爪伸向了我的頭髮,輕輕的揉了下笑著說:“你這是害羞了嗎?”
我在心裡一個勁的咆哮:‘初夜’你還是當老闆的,懂不懂得察言觀色啊,我現在臉都快要掉到地上了,還在那若無其事的開我玩笑,真煩人、、、
他們嘴上說的邊吃邊談,手上卻根本不動筷子,而杜梓霜,也只是象徵性的吃幾口。
雖然火焰蝦離我很近,但我也不能一直吃啊,顯得我沒吃過似得。於是我也只能做做樣子,偶爾夾上幾筷子菜吃,連喝水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發出什麼聲音。
吃兩口之後,就趕緊拿起筆,刷刷的記錄,因為要把戊戌說每句話的神情動作記錄下來,所以我必須不停的觀察他,他也偶爾不經意的掀起眼皮,似漫不經心的瞧我一眼。
明黃的燈光打下來,挺直的鼻樑就像是分水嶺,讓他的臉一面顯得柔和溫暖,另一面卻顯得堅毅冷漠。
戊戌的談吐優雅,看起來飽讀詩書,甚至還會偶爾冒出幾句古文,都運用的恰當其分,在張楚燁的面前,一點也不像杜梓霜那肥胖的老爹所說,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
不不,怎麼會是小子呢,戊戌他可都幾千多歲了,在他活著的那個年代,說不定是個文弱書生。
他們講了一段時間,開始端酒,於是我眼疾手快的趁著這個間隙多吃了一點飯。
碰杯之後,戊戌將酒一飲而盡,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一杯酒入肚,他如蔥白一樣的手指尖,竟變得微顫。
張楚燁對他說:“吃菜。”
戊戌笑著點了點頭之後,開始去夾菜,山峰一樣的眉頭輕蹙,喉嚨艱澀的滾動,像是吃了什麼難以下嚥的東西似得,難道在我眼中的山珍海味,在戊戌裡就是粗茶淡飯嗎?
他的四指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