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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年近6旬的女局長要頂住多麼大的壓力,才能在這個危機時刻為我投下“信任票”。也許有些人會認為她“護犢子”,但在這個時候得到領導的信任和支援,我心裡感到暖洋洋、熱乎乎的:我只有認真訓練、以實際行動來報答領導的信任和期望。
我又開始玩命地訓練,並參加了4月的全運會預賽,替受傷的秦凱出征,為隊裡節約了一個全運會“外卡”。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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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我師(1)
長久以來,張練把我看做他大兒子,尊稱“大少爺”,而他自己的兒子張磊被他們稱做小兒子,“小少爺”。他總是開玩笑地說,他的任務就是“伺候”好了我們這兩位“少爺”。對我來說,又何嘗不是將他看做自己的親身父親?
國家隊除名風波發生後,我的一紙自白書,將教練張挺推向了前臺。
“張挺對你影響有多大?”“在你的生命定位中,他究竟佔有什麼樣的位置?”這是我常常被問得最多的一句話!
我不想對教練進行任何的評價,我想說的只是,除了父母,張挺和夫人譚敏是對我影響最深的兩個人。他們視我為己出,在我成長的最重要的階段,他們在各個方面對我進行著影響,無論是生活、訓練還是做人。
沒有他們,就沒有我田亮的今天!
一句感謝,不足以表達我對他們的感激和親情。
這是怎樣漫長的14年啊!
第一次見到張練是在1991年,那是我11歲,第一次進入陝西跳水隊。在面對這個將對我生命有著重要影響的男人時,我有一種神秘而敬畏的感覺。神秘是因為這位調教出亞洲冠軍饒琅等名將的教頭,到底是何許人也?他為什麼在眾多小選手中挑中不太出眾的我?我哪點值得肯定?這些都是我無法回答的問題,但我感激他,讓我實現了進入專業隊的夢想。敬畏是因為他所帶領的四川自貢隊隊員個個水平了得,至少我從來沒有贏過他們。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我的生命翻開了新的篇章。
由於陝西隊自己沒有訓練場地,我們初期的訓練只能在自貢業餘體校進行。第一天上午訓練,有這麼一位大人物在身邊注視著,心中的不自信被放大到了極點。自己哪個動作會沒做好,他還會不會練我?罰我?
越是這麼想,結果往往事與願違,。
瑟瑟寒風中,我漲紅著臉走到他的面前,眼裡含著淚水,以為肯定要挨一頓訓斥。但他的一句話讓我所有的緊張和自卑煙消雲散:“田亮不錯嘛,這麼小,胸脯夠結實!”
在大家的哈哈大笑中,一天的訓練結束了。
玩笑歸玩笑,由於“先天性不良”,訓練中我還是有很多基本的東西需要解決:由於基本動作不規範,自己是典型的“鋤頭腳”,腳尖繃不直,膝關節老是彎著。這對跳水是最要命的硬傷――意味著壓不住水花。為了改掉我的這個毛病,從入隊的第一個冬訓開始,在張練的嚴格指導下,我每天除了數百次的動作訓練外,還要堅持壓關節、壓腳背多達2個小時;每天臨睡前,還要跪坐著,壓腳腕
跳臺選手必須要掌握良好的倒立技術,而我那會兒“一窮二白”,根本不會倒立。為此,張練給我下達命令:必須在兩個星期內學會倒立,否則不能吃飯。每次早操後,他都會留下我去倒立三秒種,倒立個五組或十組。為了那香甜的飯菜,我一咬牙,居然很快學會了倒立技術。
在我拿回世錦賽、世界盃賽等15個世界級冠軍,很多人都認為可以鬆一口氣了,但張練和夫人譚教練卻產生了從未有過的緊迫感。他們研究了國際跳水最新動態後認為,根據我的特點,為我編排了6組倒立的創新動作。其中,626B和207B兩個高難度動作,把難度係數提高了0.6分,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