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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我以為男人的電腦裡都有那種東西。”小姑娘揚了揚眉,“難道不會有……”
“生理需求”那四個字她還沒說出口,龍馬就率先打斷了他的話:“反正現在有你。”
天知道這是甜言蜜語還是有什麼特殊含義,但足夠讓小姑娘的臉頰上剎那間飄上一抹緋紅色,然後把他推進了浴室。
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咲雅在客廳裡第一時間搜尋大選的最新訊息,似乎一切還沒有定居,但已經到了自民黨和民主黨鬥得白熱化的時節了。
咲雅想,既然民主黨有跡部財團作為後臺,那麼應該不會太糟糕,說不定真得可以打破自民黨執政一手遮天的形勢。
就在這時,一封新郵件的提示跳了出來。
發件人是跡部景吾。
在全英文的介面中,那一封日語信顯得尤為突兀,似乎是出於好奇心的驅使,咲雅動手點了進去。
收發郵件並沒有設定密碼,開啟竟比想象中的要輕易了許多。
然後,整封郵件便毫無保留地袒露在了眼前,卻讓咲雅的心神一緊。
那些瑣碎的語言,字裡行間無不在向著咲雅的腦海中迅速豐富著飛鳥一家的故事,這讓咲雅驚得有些喘不過氣,更為他們即將要做的舉動屏息凝神,坐立不安。
她曾經一直以為飛鳥議員是個人渣,為了仕途拋妻棄子,卻不知當年到底是何種情況。
在黨政之爭最為激烈的時候,飛鳥夫人被綁架,由此逼飛鳥議員做出一個選擇。
咲雅在腦海間不斷地思索著,如果是她的話,她會怎麼選呢?選擇妻子然後放棄黨派利益?那麼牽扯進來的則是黨派間諸多人的利益和生命,並且誰也無法保證妻子最後能不能回來,自己一旦照著別人說的去做了,會不會倒頭來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樣的選擇太險了,也太自私了。
可自己也不能顯現出動搖的模樣,那樣會被別人抓住把柄。
咲雅的印象中,依稀記得飛鳥空曾說過,他的母親是黑道的大小姐,父親卻幾代從政。這八竿子打不著甚至可以說是相互對立的二人,因為愛情而走到了一起。
沒錯,愛情。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失去了妻子,但在那封郵件裡,跡部景吾篤定飛鳥議員是心痛之至的,他很後悔沒有保護好妻子,可能是因為他給妻子過多的愛護才釀成了這場悲劇,如果他是政治聯姻,那麼估計沒有人會用妻子去威脅他。
這中間肯定又是一個複雜到極點的故事,咲雅不懂,也不想懂,就像她不想去懂千木瓊子一樣,她甚至是害怕的,害怕自己對她起了同情心,然後再被反咬一口。
或許,飛鳥議員對飛鳥空和飛鳥婧兄妹倆的疏遠,也是為了保護他們。
其實每個人都無所謂對也無所謂錯,在自己的故事中你總有一千個理由去解釋一件錯誤的事,在別人的舞臺中卻又有一萬個理由來否定你眼中正確的事。
但一切的問題都不在此。
在這封郵件上,跡部景吾或多或少地提到了他的計劃,字裡行間透露出的資訊只有一個可能性:他要派人綁架飛鳥空。
——不!飛鳥空並不是自民黨的人!
咲雅幾欲拍案而起,可龍馬就在浴室裡,她不能表現得太激動,甚至不能讓他知道自己和飛鳥空很熟悉,就算要知道,也得等到大選過後。
這個念想在腦海裡生根發芽時,咲雅突然意識到龍馬為什麼也總說等大選結束了。
大選落幕,一切已成定局,就算是敞開了說,也無力改變什麼。
這不是件壞事,相反的,更是種保護,咲雅很明白這點,所以她不怨什麼。
可她也有想保護的人。
飛鳥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