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天才(第2/4 頁)
說,名單上的人都只是“小蝦米”,根本動搖不了他的統治,頂多只能算是一些不入流的煽動家罷了,他當然不會太放在心上。
畢竟在巴黎,或多或少有點“共和主義傾向”的人成千上萬,但其中大部分人也只是嘴上圖一樂,並不會採取激進行動,給皇朝帶來多大的損害,所以艾格隆也並不會小題大做。
不過,他漫不經心的目光,卻在名單末尾上的某處停了下來。
埃瓦里斯特·伽羅華。
一個看似簡單的名字,既不顯赫,也沒有代表貴族姓氏的字首de,看上去伯爵也沒有把這個人當回事,所以只是放在不起眼的角落,介紹也只是寥寥幾句而已。
對這個年代的法蘭西來說,這個人確實也只有這麼一點地位而已。
但是對艾格隆來說,這卻是一個意義非凡的時刻。
對了!我怎麼把這個人給忘了?!他暗呼僥倖。
對21世紀任何一個接受過大學高等數學教育的人來說,這個年輕而且早逝的天才的名字,都不會感到陌生。
而這個天才的短短一生當中的倒黴經歷,更是讓人扼腕嘆息。
他曾呈送科學院3篇學術價值十分重大的論文,均因為各種原因被退回或者遺失。只有在他死後20多年,他的論文才被人從故紙堆當中發現,並且終於才被世人承認他的思想和理論之深邃。
在活著的時候,他籍籍無名而且貧困,兩次還因為激進的共和主義觀點被逮捕,並且最後在一場倒黴的戀愛當中惹上了決鬥,然後死在了決鬥場上。
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艾格隆第一次看到這個數學天才的名字,不是在什麼論文或者表彰獎狀當中,而是在一份預防性逮捕的激進分子名單當中,作為潛在犯人出現——這也算是“世界線收束”了吧?
現在,在這個生他養他的國度,沒有人知道他的天才之處,也沒有人在乎他到底是誰,這真是可憐又可悲的世界啊……艾格隆不禁暗自感慨。
不過,天才總是會有這樣的遭遇的。
但是,這是一個自己創造的世界線,我不光改變了自己的命運,我還可以改變許許多多人的命運,他自然也不在話下!艾格隆心裡說。
其實,歷史上的伽羅華和羅馬王倒也有一些“相似”,兩個人都生於1811年,都死於1832年。羅馬王死於肺結核,而伽羅華死於1832年5月的決鬥,都只是21歲就壯志未酬英年早逝。
羅馬王的命運已經改變,而現在是1831年5月,也就是說艾格隆有無數種辦法可以把另一個倒黴蛋從那一場倒黴的戀愛和決鬥當中挽救回來。
“陛下?”常年跟在艾格隆身邊的伯爵,敏銳地察覺到了艾格隆的異樣,於是大著膽子問。“您是覺得有什麼問題。”
“我沒有什麼別的問題,只有點奇怪——”艾格隆一邊說,一邊拿著名單指著其中一個名字,“這個人是怎麼回事?他和我一個年紀,才20出頭,怎麼就被當成危險政治犯給逮捕了?”
伯爵連忙湊過來,看了一眼“埃瓦里斯特·伽羅華”這個名字。
“陛下,這個人雖然很年輕,但是根據調查,他是一個非常激進的共和主義分子,經常發表危險言論,而因此被大學退學——所以我們將他列入了名單。”他連忙解釋。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艾格隆問。
“根據記錄,大概是1829年起。”伯爵回答。
“所以,那時候他反的是波旁王家,跟我波拿巴家族有什麼關係?”艾格隆反問。
艾格隆的反問讓伯爵一下子沉默了——不是因為無言以對,而是對這個明顯強詞奪理的反問感到驚愕和不知所措。
對負責秘密調查和輿情監控的基督山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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