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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點頭!一切都回歸到執法人員對於惡法是不是應該執行的問題上了。
很顯然,在南宮不語的心目中,惡法亦法,應該被遵循和執行。這個觀點倒是和蘇格拉底一致的,只可惜為了維護她心中的正義,她把自己和裴羽辭放在了火上烤。
“好了,別難過了,羽辭,我不想看見你這樣。”
他的眼眸,讓我心碎,他這樣的男子,應是騎馬倚橋,玉笛弄晚的才子少年,每日揮毫潑墨,吟詩會友,受無數娉婷少女的芳心暗許。可是現在?
“我要報仇,我一直在等待這個機會,我要那些曾經加諸於我身上痛苦,百倍千倍還回去。”
裴羽辭的手,壓在我的肩上,指甲微微嵌進我的肉中,我皺著眉,強忍著刺痛,反握住他的手,緊緊包住他關節發青的手指。
一滴,一滴,有冰涼的液體滴落在我的手背上。
透明晶瑩的淚水,讓我白皙的面板上引起一陣透涼。
我轉過身,抱住他微微顫抖的身體,臉貼在他的腰上,感受著他暖洋洋的體溫,我告訴他:“羽辭,不要哭,不要痛,我幫著你報仇,不哭了,好不好?”
女人的身上有一種天生的母性,當遇到一個受傷的男人時,這種與生俱來的母性便會像太陽黑子一樣地爆發出來。
當我像哄孩子一樣地拍著裴羽辭的腰,告訴他我會站在他的一邊時,我沒有發現,一個藍色的身影站在牆角,他的目光冰冷似劍鋒,冷漠地掃視著抱在一起的我和裴羽辭。
正文 第六十二章 西門受傷了
桑州的地理位置酷似於江南,初夏過後,就進入了漫長隱晦的梅雨季節。
淅淅瀝瀝的小雨總是一天到晚霸佔著天空,偶爾即使不下,也是陰沉沉的一片,厚厚的雲層似乎要把天擠破似的。
我站在小遠的房間裡,推開兩扇對著床鋪的雕花小窗,一股清冷的空氣頓時竄進了悶熱潮溼的屋內,讓人精神一怔。
“不是我,不是我!不,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小遠閉著眼,兩隻小手握著拳在空中胡亂揮舞著,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倏倏地直往脖子裡滾。
我摸遍了全身也沒找到手帕,用慣了紙巾的現代人誰有揣著手帕走的習慣呢?
無奈之下,我只能拿袖子擦拭著小遠額上的汗,或許這是古裝的唯一好處,有兩隻寬大的袖子隨時可以用作其他用途。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小遠突然瞠大了雙目,緊緊抓著我的袖子,幾乎撕裂,他重複著“不是他”和“他不是”,我也只能順著他的話,輕輕拍著他的胸膛,安撫著他:“對,對,不是你,誰也沒說是你啊,對不對!”
說話間,小遠的臉上又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稚氣未消的臉上,一層淡淡的細微絨毛是孩童特有的標誌,像是一層薄薄的輕煙籠著,讓這個本就十分俊俏的孩子顯得更加細膩可愛,像是一尊精美的瓷娃娃,怎麼說呢,有種國民弟弟的感覺。
門外傳來輕輕的叩門聲,我起身開啟門,是太子無極,後面還跟著一個冷麵人,遠遠地靠著走廊的柱子,似乎不打算進屋。
“刁姐姐,聽說小遠病了,我們來看看!”
“讓太子費心了,只是受驚過度,小裴把過脈,已經開了藥,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像霧像雨又像風,這句話用來形容太子是再合適不過了,我見過他的臉上有太多的表情,陰鶩、冷漠、無情、溫和、天真等等,卻始終不知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就像現在,他明明一臉的真誠來探病,但我卻輕鬆不下來。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李老三的死,我深感抱歉。”
太子微微點頭,明澈動人的聲音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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