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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走,楊姐莫生氣哦。”
“哪裡會,下次來千萬莫莽撞嘍。”
回到賀中貴那邊看看賭局,見他面前碼起了很厚一疊大鈔,已是穩操勝券,忽覺褲子裡有點怪怪的,到茅廁裡,才發覺竟無故跑馬了,真是不爭氣的東西啊,沮喪之餘,細細回味剛才的一幕,儘管她態度堅決,毫不妥協,卻始終給他留了面子,說不定還有空子可鑽哦。
賭局終於散場,賀中貴不僅撈回老本,還倒贏兩千多,喜滋滋地要請客,拉起林樂以及幾個牌友,覺得村上的蒼蠅館子不夠檔次,包了個麵包車去鎮上,吃了火鍋又唱歌,鬧了半夜才回來。
以後兩三天,只要賀中貴在家,林樂就可以堂而皇之進賀家大院,一齊打牌,吃喝玩樂的同時,細心檢視大院子的各條巷子及轉角,摸清幾個出入口,還時不時讓土狗們嗅嗅褲腳,拋去出幾塊骨頭,混的很熟了,以免夜裡遭它們偷襲。
隔壁子的楊玉蝶,時不時碰上了,打招呼後,還投來會心一笑,弄的他心神盪漾。
然而,俗話說一千個女人,就有一千種不同的心思,以為有戲了,趁沒人看見,鑽進她屋裡,手有點不規矩了,卻一次次遭到她嚴正拒絕。
相信只要陽氣旺,針也變鐵棒,一天夜裡,在賀中貴和幾個打魚的激戰正酣時,偷偷從樓梯登上房頂,摸到隔壁子,下去檢視地形,卻見她家格局相同,從房頂順樓梯下去,通往一個堆雜物的屋子,沒有門,可以直接鑽進堂屋。
雜物間裡漆黑一片,小心摸索著走了幾步,聽到寢室裡奶娃正哇哇大哭,“哦哦,燒得好厲害,”楊玉蝶自言自語道,“就我一人,這死貴娃又在打牌,如何去村上的醫療站啊。”拍著娃兒,撥通了貴娃的電話。
林樂剛摸索著回到隔壁子,賀中貴就回過身來:“樂子能不能陪我嫂子去一趟醫療站?”
“既然你抽不開身,我陪她去好了。”林樂不動聲色的應道。
走出門去,楊玉蝶早就在隔壁子門外等著了,用手電照照,一見是他,楞了楞說道:“樂子陪我去,也好。”
“讓我來抱娃兒。”生平最討厭奶娃,屎啊尿的,聽到哭聲真心煩,卻殷勤的伸手接過。
“不用不用,老老實實跟我走就行。”楊玉蝶瞪了他一眼,說道。
出了埡口,踏上機耕道,路上沒有一個行人,跟在她身後,越靠越近了,“楊姐長期一個人在家,也不寂寞啊?”
“莫要亂說,女人家的事,你管得了麼?”她警惕的加快了腳步。
“嘻嘻,不瞞你說,樂子不是頭一回,已活動了不少嘍,”林樂嘿嘿一笑,緊跟不放,“女人家的事,就那麼回事嘛。”
“閉嘴,少說些不乾不淨的,把我惹冒火了,叫男人賀二哥回來揍扁你。”她終於動怒了,卻沒叫他折回去。
“賀二哥不會有那麼厲害吧?弟娃跟你親熱兩盤,神不知鬼不覺,有啥關係嘛。”據小雞公所授秘訣,死皮賴臉纏著婦人家不放,對方態度堅決的拒絕著,往往莫名其妙地就投降了,於是大著膽子緊貼上去,和她挨挨擠擠的。
“再來死纏,我打電話叫你二姐來領人嘍,”路上黑燈瞎火的,楊玉蝶抱著奶娃,還要閃讓他,行走不便,一個趔趄,差點栽倒。
林樂及時靠過去,英雄救美一般扶穩她,“又不是小孩,還要家長來領,好笑人哦,”說著,某部位在她臀上狠狠擂了幾擂,“弟娃是超級的,肯定比賀二哥的強,哪個見了都喜歡喲。”
亂動一個婦人的臀,實屬無禮冒犯,楊玉蝶迴轉身不走了,氣憤的道:“你當楊姐是什麼人了?再亂來,到村上的治安室報案去。”
曉得她動了真格的,林樂很快有所收斂,弓身說道:“楊姐,弟娃錯了,快走,奶娃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