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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甩頭,又吼,“你要乖乖吃藥啊,你到底還要我多擔心?”
不要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啦,能跟老天多偷一天就算賺一天,哪怕是能多一分鐘,她也不嫌少。
“淑兒,我跟你說過幾次了,我的身體沒問題,已經接受過骨髓移植,進入恢復期,只要每年追蹤,不會有問題的。”要他說幾次,要不要他身體力行,證明他生龍活虎到慾求不滿的地步?
“你還在騙我?”都什麼時候了,還要騙她?
“我說的都是真的!”相信他啦,他的表現還不足以證明嗎?
其實,這幾天他一直在找機會,想要導正羅至光給她的錯誤引導,可是她老避著他,好不容易現在逮著她了,不趁這當頭說清楚,要等到什麼時候?
她瞪著他。
他一臉無辜,說:“天地為鑑。”
“好,我問你,你當初為什麼要離婚?現在,你應該可以給我一個正確答案了吧。”
鍾離也含怨瞪著她。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在質問快要臭酸的問題。
“不想說?”她眯起美眸。
見她做勢要離開,他想也不想地坦白。
“什麼病?”
“我生病了。”其實,這有什麼好說的?她不是都已經從別人嘴裡得知了嗎?
“什麼病都不重要,我已經好了。”乖,別太掙扎,他會很難過,意猶未盡的火花在狂燃啊。
“你有沒有好,是醫生決定的,不是你說了算。”怒瞪著他,一把火燒在胸口,讓她忘了兩人正在牽一髮而動全身的關鍵時刻裡。“你要真是好了,你會在酒吧裡隨便被打昏嗎?”
這鐵一般的事實就血淋淋地擺在面前,他還想要狡辯什麼?若不是想替他傳子嗣,她還捨不得這麼傷他精氣神呢。
“你是不是嫌棄我現在很沒用?”他扁起嘴。
“什麼意思?”沒用兩個字,在這當頭可是很敏感的。
“就是很輕易地就被人打昏……”他一副漫不經心的口吻,偏又帶著欲蓋彌彰的氣味。“但是我必須先宣告,我不是被打昏的,只是有點頭昏而已,我只是沒睡飽,要是現在再打一場,我肯定輸不了。”
“還打咧?真想要我守寡?”再打,就把他打成殘廢,關起來,綁在房裡,軟禁他。
“我不會讓你守寡的。”為了她,他拼命地跟老天要時間,拼命地借,拼命地偷,只要活得過眼前的關卡,他可以拿他的一切兌換。
“說得真好聽。”垂眸,鼻音漸濃。
“談情說愛,不加甜言蜜語,多無趣?”他戲譫笑著。
“真敢說呢,當年說離就離,哪來的甜言蜜語?”
“老婆~”一定要在這個時候算舊帳嗎?老公好苦。
“你一知道自己有病,說走就走,你把我當什麼?”積壓三年的酸苦在瞬間爆發開來。“我是你的妻子,卻不是你能夠依靠的人,到底是你不把我當妻子,還是你根本就認為我不是個能有難同當的人?”
“老婆,”鍾離也嘆了口氣,愛嬌地摟近她。“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嗎?我告訴你,鍾離也,我可是很愛你的,我愛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權勢和名聲,我要的是一個可以和我白頭到老,愛我一輩子的男人,只要你能夠做到這一點,哪怕是要我陪著一起死,我都不怕!”倔強的淚水潤溼了他緊貼的頰。
“可是,我怕。”他粗嗄說著。他渴望的愛情,在她沒有保留的宣言中,落實了。“老婆,我愛你勝於自己,半點苦,我都不想讓你受,當然不想要你陪著我一起受罪,我想得到的,就是保護你,其餘的,本來就該是我承受的。”
“我愛你也勝於自己,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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