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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京樂隊長,浮竹隊長居然都在啊!小獅郎的面子不小啊!”雙手揣在袖子裡,一臉咪咪笑的像只狐狸的,除了那隻狐狸又還有誰?
見到狐狸來了,冬獅郎立馬從浮竹懷裡爬出來,一雙碧綠色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指著市丸銀:“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嗯?”三天啊三天,這傢伙美其名曰鍛鍊他在靜靈庭的適應能力,居然每天拖著他往居酒屋跑,他還未成年啊未成年!更過分的是,這傢伙居然跟別人打賭說他一定能把他給弄到居酒屋來!最過分的是,贏了錢居然都沒有給過他一分錢,而是全部支援了柿餅!
萬惡的柿餅!
“呀類呀類,真傷心呢,人家這麼惦記著小獅郎,一大早的就過來看小獅郎的成績,沒想到小獅郎居然那麼不想見到人家……”說著,市丸銀拿著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的小手帕擦著根本不存在的眼淚。證據是什麼?證據就是那廝嘴角根本沒有下垂哪怕一毫米。
於是京樂抽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於是浮竹抽了,見過會裝的,沒見過這麼裝的;
於是小獅郎腹誹了:裝啥莫裝逼,裝逼遲早會遭雷劈!
實在看不下去了,冬獅郎當市丸銀不存在,跟京樂和浮竹道別。反正也不是非上真央不可的,而且花太郎考上了也算是一收穫。更重要的是,以他這雙曾經的女王的獵犬的鼻子來說,他能夠聞得出來,這靜靈庭的某個地方猶如凡多姆海伍這個姓氏的背後一樣的腐朽的味道。
但他不願意把這些東西告訴別人,尤其是花太郎。好的東西,是應該被保護的,那是本不該存在的希望。
“不好,七緒來了,小可愛我先走了哦!浮竹,我們一起走吧!”京樂扶了扶斗笠。冬獅郎沒有考上這件事情,不太可能吧?還是說有什麼內情呢?得去找山本老頭問問呢。
得到暗示的浮竹輕咳一聲,也與京樂一個瞬身消失在了原地。
冬獅郎自然而然的就把市丸銀當空氣了,拉著花太郎的手就要走。
花太郎看著那邊還在拿手帕擦眼淚的市丸銀,猶疑不決的問冬獅郎:“那位大人……不要緊吧?”
冬獅郎聞言,瞥了一眼還在裝的市丸銀,一臉認真的告訴花太郎:“花太郎,銀毛的叔叔都是怪叔叔,怪叔叔就是狼外婆,掉眼淚是要吃小紅帽的。”
那片銀毛一陣抽搐。立刻立定站好,笑容不變:“吶,小獅郎,有點事哦!”
冬獅郎可以百分百肯定沒有好事。就像此時。
他的對面坐著的便是四番隊隊長,卯之花隊長——這是一個在其溫暖的微笑之下也不得不想要逃走的存在啊啊啊啊!
市丸銀好笑的看著像是炸了毛的小貓一樣的冬獅郎一臉戒備的模樣盯著卯之花,頓時覺得自己心裡好受很多——嘛,終於受荼毒的不止他一個人了,抓一個人來幫自己受罪這感覺還真是好啊。於是如此想著的某狐狸笑的更加舒暢。
“市丸隊長?”耳邊傳來卯之花溫順純良的聲音,“還呆在這裡,莫非市丸隊長也想試試四番隊新出的崩點麼?”
“啊,突然想起來三番隊還有點事呢,先走了啊!小獅郎,待會請你吃柿餅!”一個瞬步,原本站在窗邊的人已經連帶靈壓消失的無影無蹤。
冬獅郎有點鬱悶:你才要吃柿餅,你全家都去吃柿餅吧!你個無情無義背信棄義沒血沒良心始亂終棄的……(喂喂,成語不是這麼用的吧?)
“冬獅郎看起來很喜歡市丸隊長呢?”卯之花溫柔的看著冬獅郎,款款的笑著,不出預料的讓冬獅郎一陣戰慄。
“呵……呵,哪有的事情,話說回來,還不知道卯之花隊長找我有什麼事情呢?”喜歡?那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他最喜歡的那個人啊……還不知道在哪裡呢……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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