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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心裡一直住著的白色身影,也隨著我日漸成長,卻日漸模糊。
那日哥哥跟著被臨陣召回的聖主到了獸都,我們再次相見,無言。看著已然陌生的兄長,我想問好多,偏偏什麼都問不出口。不過也沒什麼,哥哥光顧著回答父母的關懷追問就已經很忙了,沒空理會我。
當晚,我到哥哥房中,見哥哥拿著一盒七彩的東西擺弄。好奇的上前,詢問,哥哥告訴我那是聖主最喜歡的玩意兒,上戰場都會抹到臉上。我心中一動,想要又不敢開口。像是聽到我心中呼喚,哥哥把它遞到我手中,微微一笑。小心的收好,回以微笑,接受到哥哥柔柔的撫摸,心下好不溫暖。原來,這麼多年,哥哥還是最疼愛我的那個人,一點沒變。
休息了幾日,哥哥造赴前線,臨行前只留了句:以後讓貔繼承家業。
父母拭淚送別,我有些迷茫得摸著胸口那塊兒小盒子,感覺它像是有足以灼傷肌膚的溫度,讓我的心微微刺痛起來。我覺得,有些東西,離我越來越遠了。
又是無數日夜飛逝,我惶惶學習著作為一個親王應明白的東西,等待心裡的一個空缺被填滿。直到那日,聖主平復戰亂,載譽而歸。我在部隊裡看到了她,還有陪在她身旁的哥哥,那麼遠,又那麼近。
這麼多年,我第二次看到她,還是在笑著,卻多了許多什麼隱在雙眸中。
撫著胸口的那盒小玩意兒,我忍著發酸的鼻頭,模糊著雙眼看著進宮領賞的部隊。低頭看看手中常年握筆的一處繭子,暗暗思量,若是我從軍,行不行?
還沒等我下決心,哥哥就興沖沖的跑來,給我們全家宣佈了一個“好訊息”。我們齊齊祝福他,能夠和聖主終成眷屬,心中的妄動,沉到了湖底,冰涼透骨。
本以為,她和哥哥成親,該就會常與我家往來,多少我還能見上一兩面。誰知,他們婚後要定居的地方是邊陲之地。據說,是因為她想保家衛國,所以自動請調的。
明白心中悸動的第三次見面,竟是在她與哥哥的婚禮上,還是那副笑顏,卻總覺著透著點哀傷。深呼吸,把所有安慰的言語隱於心中,只朝他們祝福,忽略心底的疼痛。送他們遠去後,我想自己是否也應該學著放下,可胸前那小盒子又像是能讀懂我心似的,硬硬得抵在那兒,就像她抵著我心中的那塊柔軟地一般。
我婉拒了一次次求婚,靜默的守著親王府,處理著事物,偷偷練習著武功。還沒待我武藝有所成,就傳來她自刎的訊息,尚未從這悲痛中清醒哥哥失蹤、父母辭世齊齊襲來,我覺得整個世界在這一夕間竟相約好崩塌了。什麼都沒有,就只有那個小盒子,我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何去何從。
渾渾過了幾日,接到宮中任命,哥哥的職位由我繼承。想著年幼時的一次次包容,我決心放下悲痛,尋哥哥回來,於是毫不猶豫得接了豔隊隊長一職。當我踏遍各地,尋不到哥哥之後,突發其想的去地球找人。
然後,我看到了她,那個我心心念唸的女子。
換上她曾經最愛穿的白色衣衫,從盒子中尋出她最愛的色彩抹上,我急急呼喚著她的名字,卻換來她奪命狂奔。咬咬牙,這一次,我一定不會像過去那般畏縮裹足了,我要勇敢上前,努力去追求她的愛!無論結局如何,我都一定要傾全力努力,希望有一日,她也能親暱喚我一聲:“可愛的小狐狸!”
番外?愛情不可憐
我記憶的最最最……最伊始,是一個女子的臉,我以為她是我母親,待到日漸懂事後才明白,她不是。她叫亞於,是獸族的聖主,位高權重權傾一時。
我和父親一直住在她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只知道她很寵我,給我們的吃穿用度就像她親人般。日子這麼一天天過,她的丈夫,豔隊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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