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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剛出電梯時的平靜不同,甚至有發怒的前兆。
“關於這次的安全事件,我們能對得起民眾的就是即刻將那些正在製作的,準備上市的全部交給藥監部門過審,說句俗的,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有哪些事我們自己的問題,又有哪些是潑給我們的,真的不是能隨口拿來開玩笑的,希望諸位能夠清醒,公平來還大眾的公道……”
“可是,這種事情的內部也不是我們能夠觸及,就算徐總你這麼說也……”還是剛剛的那個女記者。
“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不是自詡自己能夠掌握全部,以示公道嗎?”
這話已經相當的不客氣,如果剛剛只是作為事件發言人的立場,那麼現在就是乾淨利落的挑釁了。
對媒體的挑釁。
——真是敢做啊!
徐臻看著走出人群的人,心中被激起無法形容的觸動。
怕是在場的人都是這麼想的吧,包括身邊的人。
“你哥好有氣勢啊。”
個子跟她差不多的女孩子眺望了一下,回頭這麼說著。
女孩子也不合適了,畢竟前不久剛生過孩子。
文頌。
“不過,也的確是有實力這麼做,嘿嘿。”
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情,文頌對著她笑得……挺猥瑣的。
剛剛就要倒下去的時候,幸好是這人擠開一邊的人把她拉起來。
“謝謝你。”
看她身上掛著記者的證件,徐臻的心情就微妙的很。
“不用,反正一面之緣也算緣嘛?”
她大大咧咧的說著,然後又託著下巴說;“而且說不定因為這事兒林至安能對我改觀一下呢。”
不,那應該是不可能的,大概。
眼前這位活力又嫵媚的人是鍾秘書的妻子,也是林至安極少數不想應對的人。她說的一面之緣還是在她生產的時候被林至安指使著代表他去看望。
帶著鮮花果籃和一個小巧的行動硬碟。
林至安有很多這樣的東西。
也算是林至安式的賀禮,徐臻記得文頌一收到這個時氣場都變了,跟剛剛疏離禮貌的樣子不同,有種原形畢露的感覺。
“哎,我還想著他那天能夠正眼看上我們家的,那樣我就解脫了,可是這麼漂亮的助理還讓她使喚著跑路,看來是沒希望了呢?”
有夠口無遮攔,但是意外的不討人厭。
她大概知道林至安不擅長應付這人的原因了。
看著在她面前裝蠢賣委屈的鐘秘書,徐臻這麼想著。
一面之緣嗎?
“呵呵……”
聽見文頌冷笑一聲,徐臻望過去,那邊快要上車的徐之對著身後緊跟不捨的犀利女記者說了一句什麼,很快就看見她一直沒有變化的臉色發了白。
“那是我的後輩,以犀利著稱的後輩。”
說著,文頌看見徐臻臉上的錯愕,隨即笑的陽光明媚,“這可是她好不容易擠下我掙來的機會,現在……”
“真…是…活…該!”
聽著她一字一頓,徐臻出了一心臟的冷汗。
不管是前輩還是後輩,都挺不容易的。
文頌非常職業的要走了徐臻的電話,才點頭放她離開。
徐臻跟著上了另外一輛車,總算是沒有出現在記者的眼裡。
電話及時的打過來,是哥哥。
簡單的問了幾句身體狀況,在得到沒事的回答後,又鄭重其事的告訴不要怕,有他,並且要學會應付那群人,不能被他們壓倒。
徐臻聽得只想笑,不過哥哥是真的很擔心她,說不定回頭上報給父親,那才是真正的災難。
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