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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柯吃吃笑,「爸,我這不是拍戲需要嗎?」
林震:「……」
宋溫霞對著林秉然噓寒問眼,林秉然不卑不亢的應對自如,緊張感全被演員強大的信念感掩飾,只有端正放在膝上的手,掌心沁了一層汗。
「阿姨,這是一點見面禮,」林秉然拉開揹包,「這個畫是我爸親手畫的,說了要親手送給叔叔。」
林震一愣,伸手接過畫軸,開啟裡面是一副馬到成功毛筆字,筆觸飛揚,遒勁有力,林震驚訝,「你爸手是書法家?」
林秉然笑了笑,說:「國畫和書法都會一點。」
「阿姨,這個是我媽繡的,繡了快三年了,叫春景。」
春景繡的是一個百花園,花園裡花團錦簇又不顯擁擠,百花或爭艷或含苞,分佈錯落,每一株都可以找到單獨的根莖,又巧妙的融合在整幅畫裡。
宋溫霞微微張大嘴巴,「這個,這也太貴重了!」
「這有什麼,」林柯笑著手,脫掉手套,把手往宋溫霞面前一送。
林秉然笑著問:「你什麼時候戴上的?」
宋溫霞託著林柯的手,「鴿子蛋!」
林柯:「哈哈哈。」
林震正在找地方掛字幅,舉著在屋子裡的牆上比來比去,聽見宋溫霞的聲音,回頭傻在原地。
宋溫霞:「這個、這個就是!就是!就是綜藝節目裡那個!?」
林秉然:「……」
林柯臉一熱,「媽,你還追我的綜藝呢?」
宋溫霞:「一期都沒落下!」
「好孩子,」宋溫霞拍拍林秉然的手,心疼道,「你辛苦了,怎麼腳又受傷了?」
林柯:「……」
林秉然解釋:「也是為了拍戲,適應適應用柺杖。」
宋溫霞點頭,理解的說:「你們拍戲真是辛苦,這樣多久了?」
林柯咳了咳,「媽,我也比較辛苦。」
宋溫霞拉著林秉然的手,好幾次紅了眼眶,收完禮物,林震和林柯被安排開車去取快遞,大包小包弄上樓,廚房又開始叮叮咚咚。
兩口子在廚房忙碌不休,林柯和林秉然脫掉厚重外套和手套帽子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回了家,林柯戴上矇眼布,摸到茶几上的遙控器遞給林秉然,「看你的劇。」
林秉然吃瓜子剝花生,餵給林柯手指被含得濕漉漉的,她垂眸看了看手指,笑著用濕紙擦了擦才拿起遙控換臺,「聽你的劇吧,衛視黃金檔呢。」
林柯鼓腮,「看自己的戲怪尷尬的,看你的。」
林秉然:「你的,我想看看你演民國戲的樣子。」
林柯抿唇,哼哼兩聲,說:「我演的學生。」
林秉然:「沒事,有穿旗袍的戲嗎?」
林柯抿笑,圈住林秉然的腰環緊。
遮遮眼睛的絲綢很輕,蹭到林秉然的下巴時癢癢的。
林柯現在好多矇眼布,一天一條的換,前兩天林秉然拆快遞拆出一條透明蕾絲的,她給林柯戴上,蕾絲的太薄了,什麼都遮不住,最後在床上和林柯一起被玩壞了。
林秉然垂眸看著林柯,突然說:「你最近好像更粘人了?」
林柯:「看不到的話,也要感覺到你在身邊才能安心。」
廚房熱鬧非凡,為了防止油煙跑味進客廳,廚房的門輕掩住了。
林柯突然說:「我帶你參觀我的房間?」
林秉然:「好。」
林柯的房間在她回來前就收拾整理好了,床是一米二的單人床,房間裡衣櫃書桌,小雖小五臟俱全。
林秉然輕輕旋上門把手,林柯循著記憶摸到電燈開關,燈光照亮房間,是很少女的裝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