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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柯睡著了還在做夢,夢裡在傻樂,夢到了林秉然親自己的額頭、眉心、鼻樑還有嘴唇。
唇上溫熱,一點點的舔濕她唇瓣。
林柯在夢裡聽見真實無比的喘息,聽見林秉然喊她張嘴,舌尖撬開門戶探進來,攫取掉所有氧氣。
林秉然託著林柯半張臉,吮到床上的人腰都軟了,還不願意醒,她笑著,做壞的把拇指伸進林柯的嘴裡,啞聲問:「還不醒?」
舌尖抵住指腹,林柯把林秉然的指頭吐出去,爬起來擦嘴角,臉蛋微紅的說:「我以為在做夢,這麼美的夢,誰願意醒?」
林秉然就笑,看林柯意猶未盡的舔唇,沒經住,又吻了上去。
林柯的資訊素亂冒,青梅味瀰漫開來,少了綠茶勾纏,她有些難耐的蹬皺床單,親了一會,她氣喘吁吁的扒開林秉然,「你感覺怎麼樣」
沒有資訊素的激化,林秉然感覺比較慢,她舔唇,重新吻上林柯,說:「光是接吻就很舒服了。」
太久沒親熱,林柯沒多久便裡外濕透了,她再次推開林秉然,雙腳發軟踩實地面像篩糠一樣抖。
林柯拆出抑制劑剛要打,被林秉然從後面抱住,「真不要?」
林柯舔著唇,「你快點好起來吧。」
林秉然說:「還有兩針,藥就打完了。」
林柯微愣:「只有兩針了?那是不是快打完了?怎麼還沒有效果?」
林柯在林秉然的腺體附近嗅來嗅去,「這個藥不是不行吧?」
「關鍵就看最後的兩針。」林秉然掐著林柯的後頸。
林秉然的用藥是方無虞從她患病開始就有了想法,從畢業到現在,把一個基本為零的突破從無到有再到實現突破,幾乎花了十年。
方無虞的治療針因為病患人群太少,三階段的實驗拖延了兩年,一直到林秉然車禍療養期間,治療針才正式上市。
林秉然從前幾年開始接受保守治療,但個人的治療意願並不強烈,一直沒什麼效果。車禍之後,林秉然的病症加重。身體條件並不符合治療針的接種條件,痊癒的機率不到一半,如果失敗也沒有後遺症,但兩年之內不能進行二次注射。林秉然是主動要求治療的。
林柯親了林秉然的腺體一下,說:「會好的。」
林秉然蹭蹭林柯的額角,幫她打完抑制劑。
「晚安。」
「晚安。」
兩人在房門口告別,林柯躺回床上,腺體的躁動壓制住了,心裡卻還有一種火燒火燎,燒不盡不到頭的感覺。
林秉然躺在床上,聽林柯的話,出門在外不裸睡,衣領緊扣到最上面一顆,不知道是不是衣服太緊不舒服,還是白天睡得太多,她此時也沒什麼睡意。
手機響,林秉然拿起來劃開。
梅花鹿:【大半夜發什麼浪!我失眠了!】
林秉然抿唇笑出聲。
斑點狗:【不是打了抑制劑嗎?】
梅花鹿:【身體的火能滅,心裡的火不熄,我騷的渾身難受。】
「對方撤回一條訊息」
林秉然捉住這一瞬,笑的雙唇挑高。
斑點狗:【撤回無效,已經看到了。】
梅花鹿:【啊!!!!!是錯別字!!!!】
屋子對面傳來咚咚捶牆聲,林秉然擰腰翻了一個身面對牆,忍不住笑出聲。
斑點狗;【牆又做錯了什麼?】
林柯捶牆的動作一頓,摔掉手機,長腿撈過薄被悶住頭在床上滾來滾去。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9-21 23:57:572021-09-22 21:44: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