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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
羅遠公聽了如獲大赦,按捺心中狂喜之意,微施一禮,轉身三下兩下便消失在山林之中。青丘見狀,有氣無力地說道:“莫要放虎歸山,必成大患!”
應龍卻不理會青丘所言,只管安立於張翼軫身旁,靜觀場中局勢。看似一臉平靜,實則心中焦急萬分,不知張翼軫為何還不醒來。以他目前的功力消融之快,只怕再過一時三刻便會形同廢人,到時別說保護張翼軫周全,能否支撐到走出鐵圍山還未可知。
是以應龍眼見青丘還強自硬撐,又見紅枕一臉決絕之色,心中擔憂萬一她拼命起來,說不好還能將他擊傷。張翼軫又昏而不醒,青丘又傷重不起,眼下情景,眾人之命全繫於紅枕一人之手,說來可笑,不過確實也當真是險之又險。青丘猶自不知,他又不好當麵點破,只好強作鎮靜、靜觀其變。
天媼子身死,紅枕痛不欲生,也不顧幾人在旁,俯在天媼子身上痛哭不止,一連啼哭了半晌,才猛然起身,一揚手打出一片火雲,將天媼子屍身燒化。
隨後紅枕清影劍一挺,遙指青丘,冷然說道:“青丘,你先是害死我父親,如今又殺死我師傅,你我之仇不共戴天,今日若不殺你,我誓不為人!”
青丘坐在地上並未起身,見紅枕劍光及身,不慌不忙地說道:“且慢……紅枕,你要殺我可以,可是想知道天媼子最後所說的秘密之事究竟是何事麼?”
清影劍劍光猛然停在青丘臉前一尺之處,紅枕一臉的難以置信,卻又猶豫不決,問道:“青丘,你休想花言巧語騙人,我師傅之事,你從何得知?”
青丘卻是低頭嘆息一聲,說道:“紅枕你有所不知,我與天媼子相識已有千年之久,不敢說對她瞭如指掌,不過她的性情和舊事,卻是略知一二,與你相比,自然知曉許多秘密之事。”
紅枕仍是不信,冷笑說道:“胡言亂語!定是你身受重傷,如今無力抵抗,所以才亂說一通,好拖延時機,是也不是?”
青丘不見一絲慌亂,說道:“想我青丘,千年以前便晉身飛仙之境,卻被天媼子聯手一名飛仙設計將我捉住,將我殺害。我死之後,靈體不失,又被天媼子禁錮在九幽山之中,試圖將我的靈體煉化為魔體,誘我入魔,同時以魔門的無上大法亂我心神,擾我心智,又不停將怨恨死絕之意注入我的神識之中,最終成功地讓我忘記前事,心中魔性大生。”
“好在此後,不知何故天媼子與那名飛仙也反目成仇,二人大打一場,結果天媼子身受重創,修為大損,而那名飛仙也不知去向。我當時身受陰火焚燒之苦,神識不清,非人非鬼,非仙非魔,乘機倉惶逃出,時而清醒。時而昏迷,也不知在人間飄蕩了多久……”
“太多廢話,說來何用?我只問你,若是知道我師傅的秘密之事就一口說出,若不知道,我將你一劍殺死了事。省得多事。”紅枕打斷青丘之話,不耐煩地說道。
青丘穩坐不動,微微一笑,說道:“紅枕稍安勿躁,說來說去,我後來無意中流落到太平村,奪你父親之舍,此事的前因後果,也全是因天媼子而起。”
“與我師傅何干?”
“只因當時我神識恍惚,心中魔性大生,全是拜天媼子誘我入魔所致,並非我真心所願。再後來在南山湖中我與天媼子爭鬥之時,再難壓制心中魔性,魔化的青丘從體內幻化而出,猶如身外化身一般神通,其實不過是一身之內兩個相通的神識,其中一個藉助體內殘餘的魔氣化形而出,並非真正的仙家神通。同樣道理,也就說是,當時在太平村中殺人奪命之人,本是魔化的青丘,而我真正本心被壓制在內,做不得主。所以歸根結底,奪你父親之舍之人,實際上卻是被天媼子煉化之人,也全是拜天媼子所賜。”
“一派胡言!”紅枕自是不信,咬牙切齒地說道,“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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