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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的樣子。
石攻笑道:“小妞兒當真要拼命麼?”心裡想道:“獨孤雄不許傷她,這可就有點難了。”心念未已,呂玉瑤忽地一個“細胸巧翻雲”,倒縱出一丈開外。中年婦人急步搶上,呂玉瑤一飄一閃的似水蛇遊走,走的是“之”字路,轉眼間已是擺脫了他們的糾纏。
那中年婦人道:“小妞兒當真跑了,哼,哼,還是跑不了的!”
只聽得嗚嗚聲響,兩枚鐵蓮子迎面飛來,呂玉瑤側身一閃,腳步未穩,另外兩枚錢鏢又是迎面飛來了。原來這婦人的暗器功夫雖然不是第一流的功夫,手法也頗巧妙,她的暗器是從呂玉瑤頭頂飛過,到了前面再掉頭的。
呂玉瑤只好舞劍防身,那婦人的暗器層出不窮,把呂玉瑤打得手忙腳亂。本來呂玉瑤的這套劍法,用來對付這個功力比她稍遜的中年婦人的暗器,是足可防身有餘的,只因她已劇鬥了半個時辰,氣力不比剛才,這才只能勉強招架了。
石攻哈哈大笑,大踏步便走過來,說道:“對啦,花嫂子。找攔住她,你用暗器打她穴道!”
眼看石攻就要來到她的面前,忽聽得叮叮之聲,不絕於耳,那中年婦人打來的暗器不知怎的,全都墜地!
石攻的武學造詣畢竟較為高明,看得出那人是用“天女散發”的手法,把一塊石頭捏碎了變成砂子灑出來的,他們家傳的“奪命神砂”也有這個打法,可是他卻沒有綿掌碎石成砂的功夫。而要用一粒砂子打落一枚錢鏢,這份功力,他更是做不到了。
更令他驚詫的是,那人打落了花大娘的暗器,人卻還沒有露面!
那中年婦人尚未知道自己的暗器是給對方用什麼打下來的,也不知道這人是在那裡,她的暗器功夫在江湖上算不上第一流,在自己這群人中卻是數她第一,此時她的暗器莫明其妙的給人打落,自覺失了面子,不由得老羞成怒,便即罵道:“有膽量的就站出來,鬼鬼祟祟的躲在暗處算得是什麼好漢!”她知道這個人一定是躲在近處,否則豈能將她的暗器打落?
石攻連忙噓了一聲,那中年婦人怔了一怔,說道:“石三哥,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怕小賊暗算,老孃可是不怕!”石攻見她尚未省覺,無可奈何,只好皺起眉頭,低聲說道:“花嫂子,你走了眼啦,你瞧——”
中年婦人吃了一驚,朝著石攻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年約二十有多、三十未到的一個穿著藍布長衫的漢子,在距離他門百步之外的山坡出現,正向著他們這邊走來。手裡搖著一把摺扇,看樣子象是個落魄書生。
時節己是十月中旬,南方的冬天雖然是來得遲,還沒下雪,氣候亦已是相當寒冷的了。這人只是穿著一件薄薄的藍布長衫,手裡還搖著摺扇,顯然不是常人。
中年婦人驚疑不定,說道:“石三哥,你,你以為是他?”那人並沒起步奔跑,就象普通人走路的樣子,可轉眼問就到了他們的面前,冷冷說道:“不錯,打落你暗器的是我,我是明人不做暗事,並沒躲躲藏藏!”
花大娘這一驚才當真是司銅小可,要知暗器飛到百步之外已是難能,而這人還打落了她的暗器,自己連他的用的是什麼東西都未知道,這人的暗器的功夫,顯然是比她高明得不知多少了!
“先下手為強!”花大娘心裡想道。手裡暗藏著六把飛刀,只待那人再近一些,她就要施展“六龍並駕”的飛刀絕技。
畢竟是石攻的江湖經驗老到一些,忙道:“花嫂子不可造次!”向那人施了一禮,說道:“閣下是誰,因何與我們做對?”
那人搖了一搖摺扇,淡淡說道:“我現在也不知道是否要和你們作對。且待我問一句話!”
石攻道:“閣下要想知道什麼?”他只道這人是要問他,不料這人卻回過頭向著呂玉瑤問道:“請問姑娘,呂東巖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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