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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烤得有點焦了,也很香呢,官長,際要不要嚐嚐。”
時一現是想盡量拖延時間,等待耿電回來。卻不知已經是給烏蒙看出了破綻了。
烏蒙心裡想道:這廝又不是獵人,一無繩網,二無弓箭,怎捉得住兩隻跑得飛快的野兔,他自稱是個逃荒的窮漢,卻又敢和我們胡說八道,分明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烏蒙想得到的,卓合圖也想到了,他是蒙古有數的摔角高手,當下冷冷說道,“好,待我嚐嚐。”突然一把扭住時一現的手腕,將他雙臂反扣背後,喝道:“這滋味比烤免如何,哼,你不說實活,還有更好的滋味讓你嘗呢!那黑小子藏在那裡,快說!”
時一現武功平常,給他用力一拗,腕骨欲裂,痛徹心肺,不由得“啊呀”一聲叫了出來,但仍是說道:“官長,你把我殺了,我也不知道你說的那個黑小子!”
轟天雷藏在彌勒佛的腹中,看不見外面的情形,卻聽得見時一現的叫聲,他不知時一現是受了什麼忻磨,那裡還能忍受,一聲喝道:“我在這兒!”就在佛像肚中,“砰”的一拳,將彌勒陳的大肚皮打破,跳了下來。
烏蒙喝道:“好大膽的小子。”在轟天雷跳出的同時,他劈空掌亦已發出。
那尊彌勒沸“轟隆”倒下,兩股掌力一撞,彌勒佛碎成無數泥塊,滿屋子塵上飛揚,當真是應了那句者話“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時一現趁著塵上迷漫,蒙著卓合圖的眼睛之際,輕輕巧巧的一個沉肩縮時,脫出了他的掌握,身法的奇妙,就象是變戲法一般。原來高明的偷兒,定然練過脫縛的方法。雙手給粗繩綁住,還可以自動解開,何況只是給人抓著。
卓合圖大怒喝道:“你這騙子,往那裡跑?”時一現身法溜滑之極,那裡還能給他抓著?
烏蒙此時已經和轟天雷交上了手,掌風呼呼,方圓數丈之內,普通的人,站都站立不穩。時一現雖會武功,不是常人,但功力有限,站得穩卻插不了手。
轟天雷叫道:“時叔叔,你快走吧!我那位朋友就會回來的了!”
時一現瞿然一省,想道,“不錯,我在這裡幫不上他的忙,不如趕早去把耿電叫來。”身似水蛇遊走,幾個迂迴起伏,已是逃過了卓合圖的阻攔,溜出了這座破廟。
烏蒙冷笑道:“你有多少朋友,都叫來吧,一網成擒,省得我們費力!”
卓合圖道:“還是趕快把正點兒捉了回去,免得夜長夢多。”
烏蒙的龍象功使到了第五重,仍然未能將轟天雷降服,心裡亦是好生驚詫,想道:“這小子傷還未愈,居然也能夠抵擋我的龍象功,倒是不可輕敵了。”當下各掌一分,連環擊出,把龍象功增加到第七重。
雙掌相交,“蓬”的一聲,烏蒙身形搖晃,連退三步,轟天雷“哇”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本來轟天雷的內力,是決不輸於烏蒙的第七重“龍象功”的,但因他傷還未愈,又餓了半天,當然是拼不過烏蒙了。
卓合圖道:“國師要咱們捉活口,可別打死了他。”說罷,邁步向前,施展擒拿手法,雙掌從轟天雷的時下穿過,反手一扭,扭住了轟天雷的臂膀。烏蒙和轟天雷拼了一掌,雖然大佔上風,亦是很不好受,樂得讓卓合圖對付他。
轟天雷頭昏眼花,給卓合圖用力扳扭他的臂膀,骨頭格格作響,隱隱感到疼痛,本能的雙臂一振,卓合圖禁受不起這股猛力,“咕冬”一聲,倒在地上。
卓合圖大怒道:“好呀,我要饒你一命,你這小子卻不想活了。”一個“鯉魚打挺”翻起身來,正要再用摔角絕技摔他,只見轟天雷晃了一晃,嘴角淌出血水,先自倒了。
卓合圖還怕有詐,走上去用腳踢他,只見轟天雷竟似毫無知覺。烏蒙隨即按著了他,用手一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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