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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組長關鍵時候要幫警官做好罪犯的思想工作。”他話鋒一轉問道:“任重怎麼樣?”
徐至松:“挺好,技術學的挺快的,一個人能獨自操作了。”
韓式的眼睛緊盯著他的眼睛:“你們兩個還行吧?”
徐至松仍是那麼淡淡的:“還行,犯人之間沒有什麼過不去的。”
韓式點點頭,起身在辦公室踱了幾步走到窗前,望著外面明媚的陽光緩緩說:“我前兩天去了一趟省城,我的女朋友受傷了。在醫院裡我碰到一個人,是個女人,她在扛煤氣罐時胳膊摔斷了,她有一個男孩叫思松,很可愛……”
韓式轉過頭來盯著徐至松。徐至松很平靜的聽著。
韓式:“我給我的女朋友買了一束花,卻送給了小思松,思松說從來沒有人給他的媽媽送過花……”
徐至松顯得沒有耐心,不想聽下去,打斷他:“監區長,這和我有關係嗎?”
韓式的目光變得咄咄逼人,似乎要穿透徐至松的身體而看到他的內心:“這個女人叫宋晴,她向我打聽她的丈夫!”
徐至松不動聲色,道:“這隻能說明我的前妻她又結婚了。”他以有些挑釁的目光看著韓式,“監區長和我說這些不怕影響我的改造情緒嗎?”
韓式不為所動侃侃而談:“她沒有結婚,她還在等她那個叫徐至松的丈夫,可她丈夫卻不見她……”
徐至松粗重的喘口氣:“我們在法律上完全脫離了婚姻關係,提醒監區長一句,徐至松不是她的丈夫。”
韓式:“法律上的結果不能使人脫離感情上的苦海……”
徐至松:“監區長到底想讓我明白什麼?”
韓式:“宋晴說你是冤枉的,你根本沒罪。”
徐至松嘴角浮上一絲苦笑,但很快又隱去,恢復了往日的那種漠然:“法律上的事重證據,不是誰能說了算的。說我是冤枉的,監區長你信嗎?”
兩人的目光相撞,撞出了許多的內容。
韓式:“這不是我信不信的問題,是你做沒做的問題。”
徐至松的語氣變成了一種拷問:“如果沒做能判刑嗎?”
韓式絲毫不迴避這個問題:“冤假錯案不是沒有,這是人所共知的。”
徐至松:“監區長不是要為我鳴冤吧?”
韓式:“我只是想知道既然你犯了罪,為什麼在庭審中鳴冤叫屈?而後來又沉默了!”
徐至松:“認罪服法有個過程,這不是你們管教們所希望的嗎?”
韓式點頭:“沒錯,我們希望每個罪犯認罪服法,但是有罪才能認罪,如果沒罪而認罪那就可怕了,我不希望我的管教責任範圍內有這種人。”他換了一種沉痛的語調,“我想宋晴和思松也不希望有這種人。”
徐至松:“你認為我是這種人嗎?”
韓式:“只有你自己最清楚。我這兒有封信你拿回去看看。”
徐至松接過信走出談話室。
4
黎陽監獄家屬住宅樓,夜。
羅兆星的家裡,監獄長羅兆星舒服地躺在沙發上,妻子正在輕輕地給他捏著肩膀。敲門聲響,羅妻拉開門看是汪尚中責怪地說:“又來談工作吧?”
汪尚中玩笑開著走進來:“怎麼不歡迎啊?是不是衝了你們親熱啊?”
羅兆星從沙發上坐起身:“親熱什麼啊?都老了!來來,快坐!”
汪尚中在對面坐下來,說:“別說老,你才四十九歲,局裡還留著你的位子呢。”
羅兆星謙虛得言不由衷:“開玩笑,開玩笑,我能把這個監獄長幹好就不錯了!”他滿臉堆笑,“就算只幹好這個監獄長也要你這個一線的副職多盡力,多辛苦啊!”
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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