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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一定,就即刻行動。
鞏恬心跑到樓下房間的更衣室換下了家居脤,抓著皮包準備出門時,屋內的電話卻突然響了。
她急忙跑回屋子裡,把皮包丟在沙發上,小喘著氣接起了電話。
“你在做什麼?在屋內跑步嗎?”會打電話來的除了冠惟鑫外,沒有別人。
他正坐在車子上,邊撥電話給她,邊準備從公司前往某飯店的商務廳去赴一個重要會議。
跟著他一起出門的秘書高志光,從公文包內取出他剛才在上車前要求攜帶的重要檔案,並且遞給了他。
“我正要出門,聽見電話聲又折回來。”她驚訝地解釋。“你怎麼有空打電話給我,上班不忙嗎?”
雖然兩人從早上分開到現在才不過三個多鐘頭,可是在聽見他的低沈聲音之後,思念卻控制不了的在心口氾濫開來。
“我很忙,正要出門和客戶見面。”他簡短地說。“但是我突然想聽聽你的聲音,便打電話了。”解釋也很簡短,但心頭對她的寵溺和眷戀卻滿溢。
她微微笑著,對他的這個“突然”:心口充斥著溫暖的幸福感。
“怎麼不說話?”他問,並伸手接過秘書遞過來的一份合約,一邊分心翻閱。
“我……該說什麼?”她突然不曉得該說什麼耶!“說故事給你聽嗎?”對著話筒,她俏皮地吐吐舌頭。
說故事綸他聽?
“你以為你在哄三歲小孩嗎?”他失笑搖頭。
“要不然你想聽什麼?”她開始傷腦筋起來。
“你該知道我喜歡聽什麼。”他的聲音突然轉為充滿誘惑的低柔。
鞏恬心的耳根和兩腮瞬間浮上紅浪。
他想聽的是她在他身懷下的嬌喘和求饒聲──每回與他歡愛時,他總是在她耳邊笑著這麼逗她。
這傢伙,竟然在電話中暗喻這個……
“我我我……我要出門了,不跟你聊了,拜──”鞏恬心完全不敢去猜測他身邊有沒有其它人,就緊張又困窘地想掛掉電話。
“早點回來,不要在外面逗留太久。”在她掛掉電話的前一秒,他正色地交代道。“晚上我訂了餐廳,我會回去載你一起出門用餐。”
“好啦,我知道。”她咕噥地應了他一句,紅著臉把電話掛了。
冠惟鑫將手機收進口袋,但唇邊勾起的淺淺笑痕,卻沒有因為結束通話而消失。
一旁的秘書,用震驚的眼神暗暗瞪著他看──
最近坊間的八卦雜誌曾經報導過,說這位財經界菁英不再留戀花叢,身邊已有了親密交往的物件。
當時公司的同事們看了報導之後,全都忍不住發噱,毫不考慮地駁斥這篇報導;因為沒有一個人肯相信,他們向來風流的上司會肯為一棵樹而放棄整座森林,除非……那座森林全被雷電給劈毀了!
但是現下依他看來,大家的看法都得改觀了,而且是大大的改觀。
車子在不久後就抵達了飯店,冠惟鑫和秘書一起下車,一路往電梯的方向走。
冠惟鑫在經過一樓的珠寶名品店時,精銳的目光落在玻璃櫥窗上某個發亮的小點,邁動的腳步也因此而突然頓住。
櫥窗裡,一條設計簡單優雅、躺在深藍色緞質禮盒裡的女性腕煉,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從來不曾為身邊的女人費心過,那些曾經和他有過短暫來往的女伴們,通常都只是用一張支票打發掉;但現在他對鞏恬心的態度是不同的,他肯為她費心,他肯寵她,他在腦海裡描繪著她白皙纖細的皓腕戴著這條手煉的畫面。
秘書站在他的身後,遲疑地說:“首席,會議時間到了,我們該……”
“讓他們等。”挺拔出眾的身形,昂然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