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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齒將唇磕得痛極,她渾然未覺,任由他摟著她走進了醫院。
杜程程所住的病房在住院部的二樓,214,挺不吉利的數字,李漣漪看著極不順眼,敲門時就琢磨著給那個不爭氣的女人轉病房,可當看見來開門的人的那一刻,她愣住,眨巴眨巴眼,突然什麼想法都沒有了。
來開門的人是衛放。
那張帥氣逼人的俊臉上幾道刻意的抓痕,鮮紅鮮紅的,從鼻樑一直延至下巴,掉了兩粒釦子的襯衫,露出的同樣掛著抓痕的肌膚,很顯眼很銷魂。
只要看過晚間八點檔泡沫肥皂劇的人都不會純潔的以為這是貓抓出來的。
這年頭,純潔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於是,李漣漪輕輕勾起了唇角,對著頭髮亂糟糟,表情更是亂糟糟的衛放嗨了聲,很不純潔地道,“衛放,我建議你下次在調戲良家婦女時,選擇指甲短點的姑娘。”
衛放嘴角抽搐,看似心情惡劣到極點得狠狠瞪了她一眼,道,“不明真相就請圍觀!哼,你們這些女人……”不說了,越說越憋屈。
“我們這些女人怎麼了?”李漣漪一聽,挑了挑眉頭,問。
衛放張嘴欲言,神色複雜了一下下,可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出來,只是衝她旁邊的顧方澤道,“顧少,拜託管好你家女人的嘴,我怕她哪天半夜外出,會險遭不測。”
顧方澤在外頭向來極為注意其優雅冷淡而不少溫和和禮貌的形象,微微笑了笑,居然從善如流的答應了。
李漣漪冷眼旁觀,這兩個男人,也不知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程程的情況比她想象中的要好一些,大概先前還是睡著的,因為他們的到來而醒了過來,此刻有些睡眼惺忪。
見到她,懶懶地坐起來,怏怏打招呼,“漣漪,你來了啊。”
不說話還好,她一開口說話李漣漪心裡頭油然就升起一股子氣,幾步走了過去,一屁股在病床邊的椅上坐下,斜瞅過去,沒好氣地道,“是啊,來看您老人家去見上帝了沒?”
杜程程還沒說話,衛放就搶先開口道,“說到這個,那都得感謝我,要不是我路過你家順便串個門,你杜程程這條小命早就——”
“死人你給我閉嘴。”杜程程平靜地出聲,打斷衛放的話,可她眼裡分明冒著火,散發出的強大氣場光芒萬丈。
而向來嘴貧的衛放竟真的噤聲了,訕訕地走到一邊坐下,耷拉著腦袋,後又朝著李漣漪撇撇嘴,手一攤,一副無可奈何的冤屈樣兒。
李漣漪瞧著,將兩人的舉動一一收入眼中,心中似乎隱隱明瞭什麼。
這倆冤家,有情況啊。
輕咳了聲,她湊過身子去,裝作替杜程程拿枕頭墊背,在她耳邊,用僅兩人能聽到的音量低聲道,“老實交代,到底是什麼引發了一場血案?”眼角餘光瞥向衛放傷痕累累的俊臉。上天憐見,這孩子的臉生得太不安全,三天兩頭就破一次相。
杜程程聽言頓了頓,片刻也用同樣的音量咬牙切齒道,“靠,那隻豬居然敢趁我昏迷時撬鎖闖入我家裡,親我,還摸了我的胸!”從頭至尾的最後一個音節,雖小聲,但非常之鏗鏘有力,大大滿足了李漣漪的求知慾。
她以正常人的思維將杜程程的話重新理解了遍:看來是衛放為了救程程,無奈之下只好撬了門鎖,闖進她家救人。又見她中毒昏迷了,一時情急便發揮了人道主義精神,為她做了人工呼吸和心臟復甦……
救人的結果是:醒來的杜程程搞清楚當時的狀況後,怒極攻心,糾紛交加,將衛放給強X了。(作者:想歪了的童鞋蹲旮旯裡懺悔去。)
向善良偉大的衛放同志抱以最崇高的敬意和……同情。
又聽見杜程程在她耳邊悄聲,賊兮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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