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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張思凡如此糾結剛剛開門後又火速躲進去的那位客人,拔舌這兒也疑惑起來了。手上的力道雖然沒喲放鬆,不過她卻微偏著頭不解的看著張思凡問道。
“剛剛的那位客人怎麼了?”
“他的手!”話才剛剛說出三個字呢,張思凡卻突然停了下來,他想要說出自己看到的,可是他卻又不敢確定。
這萬一是自己看錯怎麼看,會不會打擾到客人呢?畢竟那個客人只不過是將手搭在門框上一會兒,隨後看到他們後便又快速的抽了回去。張思凡也只不過是正巧瞄了一眼罷了。硬說是否看清的話。
他自個也不能確定呢。
所以張思凡。在說出那三個字後,頓住了。
可拔舌卻是一個禁不起好奇心折騰的主,這兒心都提起來了關鍵的時候張思凡卻給她停了下來,這種糾結的感覺可想而知。
當下就鬱悶了。就連語氣也焦急也不少呢。
“張思凡。手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啊。磨磨唧唧的,你們人類什麼時候能改掉這氣死人不償命的壞習慣啊。”
拔舌越是著急,張思凡這兒就不知怎麼的越是說不出來。就在糾結得快受不了的拔舌準備採用武力脅迫的時候。後頭的鐵樹卻在這個時候開口說道:“剛剛那個客人的手上,好像有傷。”
“有傷?”愣愣的回了重複了一遍,拔舌說道:“有傷,我們客棧的客人哪個沒有傷痕的,這不是很正常嗎?”。
能進入地府客棧的都是沒有善終的人,這身上或多或少都會有點傷痕。所以客人身上有傷,是在正常不過的了。鐵樹的這一番話,聽得拔舌那叫一個迷茫啊。
拔舌迷茫了,所以當即就反駁了,而鐵樹也沒有著急,而是頓了一下之後便接著說道:“是他的手。”…
“他的手怎麼了,客棧裡頭手,等等,你剛剛說他的手。”嘴快反駁的同時,拔舌終於發現問題所在了。鐵樹的重點不是那個客人身上有傷,而是他的手上有傷。
而張思凡剛剛那欲言又止的“手”怕也是這個意思吧。
客人手上有傷,擱在平時那都不是事,因為這在地府裡頭也算是常事。可是在第七層逃了個犯人後,這個發現就嚴峻了。
直接挪動視線,盯著那已經被開啟一條縫隙的門,拔舌的面色變了。
嘴角上揚笑得那叫一個俏皮可人,只是她這樣一笑,張思凡瞬間覺得毛骨悚然呢。
忍不住收回自己的手順帶的打了一個冷戰。認識這麼久了,張思凡也已經養成了一種條件反射了。
這第一層的招待若是露出這樣的笑的話,十有八九都不是什麼好事呢。
在這一方面吃了太多的虧的張思凡,這當口自然是火速的往後推了推,謹防拔舌在打壞主意的時候順帶的連自己也給算計進去了。
這壞心思打了好一會兒,眼珠子都賊溜溜的轉了好幾圈呢。當看到拔舌唇角的笑意更深的時候,張思凡也大體明瞭。
她怕是已經想到法子了。
漾著笑扭過頭朝著身後的鐵樹看過去,拔舌說道:“鐵樹,你有沒有把柄在刀山手上啊。”
這問題問的,害得人家第三層地獄的臉色都不好看了。
“整個地府怕是連判官大人跟老闆都有把柄在刀山手上吧?”這話說的,既是變著法子答了拔舌的問題,也側面的彰顯出,這位第七層地獄到底有多恐怖。
連老闆跟頂頭上司的把柄都敢抓的人,而且還抓得如此泰然處之的人,這個刀山果然才是地府裡頭最不能招惹的吧。
“這樣啊,真沒想到你也有把柄在他手上呢。怎麼,要不要來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堵住那個傢伙的嘴呢。”
“小拔舌你有什麼法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