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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正色的模樣,張思凡不禁屏住了呼吸,就怕自己的喘氣聲太大了,驚擾到人家。
孽鏡這樣開口了,拔舌倒也聽話,直接站在那兒偏著頭看著她。
卻見孽鏡收回抬起的那一隻手,手掌輕輕拂過桌面,置放於桌上的塔羅牌像是有自我的意識似的,隨著她手掌的輕拂那些原本正面朝上的塔羅牌全翻身背面朝上。二十二張塔羅牌隨意的在桌面上遊走的,時而摻雜在一起,時而隨意的分開,每一張塔羅牌都有自己的遊走方式。
孽鏡的手沒有碰到牌面,可牌卻自己動了,就算在變魔術似的,整個手法讓張思凡可是驚歎。
孽鏡那兒正忙著,實在看不出她在幹什麼的張思凡這會子倒是挪到了拔舌邊上,扯了扯拔舌的衣角隨後問道:“這個女孩在幹什麼?”
記得拔舌說過要帶自己去看看那個女人生前發生了什麼。難道這地府裡頭,還瞧不見一個人生前犯了怎麼樣錯,非要用塔羅牌占卜一下才知道大概。
如果是的話。
對於這個地府,他更加的無話可說了。
孽鏡在幹什麼,很顯然是在占卜嗎,如此顯而易見的事情,拔舌還真不知道如何回答張思凡呢。張思凡的問題很蠢,根本沒有回答的必要。可是孽鏡在幹什麼?這多少有需要解釋一下了。
頭疼的用手掌捂住自己的上半張臉,將鼻子以上所有的部位都遮蓋住後,拔舌這才嘆氣說道:“那個傢伙,她在閒的沒事幹。”
這樣的答案,還真有夠抽象的。就在張思凡沒弄明白準備在壓低聲音繼續詢問的時候,那兒桌上的塔羅牌卻定住了。
只留下其中的一張在外頭,其餘的已經全部壘成一沓立於一旁。
自己要的答案出來了,孽鏡手一揮直接抽過桌面上的塔羅牌,食指跟中指夾住牌面。輕輕動了一下手指,原本是邊緣對著他們的塔羅牌,在孽鏡的指力之下,正面朝向他們。
那張塔羅牌上畫著一個身著滑稽衣服的人,手持白玫瑰,帶著隨身的的行囊快活的站在懸崖邊上。
塔羅牌是小女孩非常中意的一種占卜遊戲,小米也挺喜歡的,所以張思凡還算清楚。
孽鏡手中拿著那一張牌,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真是大阿卡納的愚者。
對於他們此行的目的,孽鏡的占卜結果居然是愚者,難道孽鏡是想經由塔羅牌告訴自己。
世上無煩事庸人自擾之嗎?
或許自己應該抱著最平常的心去看待那個女人跟那個男人的事,而不是像個愚者一樣,因為事情牽扯到自己兒時在孤兒院的玩伴,所以就亂了手腳了。
這麼一想,張思凡到有點明白孽鏡手中那一張牌的意思了。對於這個之前就見過一次從未打過招呼的地府客棧,瞬間膜拜了不少。
人家怎麼說也算不得普通的人,這占卜出來的結果自然是可信的。
這短短的幾秒鐘,張思凡的思緒已經上下顛簸了許久了。對於孽鏡得出的結論,他表示折服,可是那兒的孽鏡呢,在張思凡自認為自己弄明白那張牌的意思之後,孽鏡便將牌扭轉過去認真的看著,隨後有些躊躇不定輕聲說道。
“這個牌,唔,你們找我,應該是有事嗎?”
應該?應該?這找她明擺著就是有事好不好,她折騰了半天居然告訴他們自己得出的結論是。
他們找她應該有事。
這樣的結論,瞬間將張思凡那慢慢的領悟擊碎了。
臉當即就垮了下來,微張著嘴,張思凡連聲音都不知道怎麼發了。
而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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