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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面板由尾椎骨出一直到頸部那兒被刀刃挑開,背後的面板幾乎都快跟血肉脫離了,這樣扶起來甚至還能看到裡頭的血肉。
嚇得張思凡下意識的別開自己的臉隨即說道:“剛才真對不住了,我在這兒給您賠禮了。”
逃犯也是客人,禮貌一點肯定沒錯。
女客人在張思凡的攙扶之下緩慢的爬了起來,可能是剛剛被掛掉在樹上全身的力氣都快被抽乾了吧。在起身的同時,她的身子幾乎都靠到張思凡的身上了。
活人跟鬼魂的身子自然是不同的,活著的人身體溫熱,靠著很舒服也很心安。
可是已經成為鬼魂的客人呢?
全身上下冷冰冰的。
不是那種尋常意義上的冰冷,陽間的東西就算碰觸的時候是冰的,可是隻要用雙手捂久的話還是可以讓它溫暖起來。可是這位女客人卻完全不一樣,她的身子。
不但無法隨著靠近而暖和起來,反而不住的竊取著張思凡的體溫。
就像是黑洞一樣,不僅不能溫暖了自己,就連周邊的溫度也要全部奪走。
只不過才讓這位女客人貼了一會兒,張思凡就忍不住開始打寒顫了。
現在的他能反悔將這位女客人救下了,在這樣下去的話,他可能會成為人類史上第一個因為幫助女鬼而被活活凍死的人啊。
心裡頭是這樣想的,可既然已經出手了怎麼著也得等人家站穩了他才能鬆手吧!
所以張思凡也只能硬咬著牙撐下去了。
好在這位女客人還挺爭氣的,沒一會兒便站穩了身子。雖然還是整個人靠在自己身上,不過倒也站穩了。
輕輕的動了一下肩膀示意客人該起來了,當發現自己的示意客人好像沒明白的時候,張思凡只得開口說道。
“您好,請問您好些了嗎?如果好些了能不能先起來一下。”
再不離開他的肩膀,他就真該得關節炎了。
聲音不算大卻也足以讓靠在自己身上的女客人聽清,張思凡覺得自己已經說得清明瞭的了,誰料到在聽到他的話之後,那位女客人卻笑了。
臉部側著,有一半隱在張思凡的懷中,所以這樣側目看下去女客人的表情瞧得不真切。
自己幫了她,她笑自然沒錯,可不知道是不是張思凡的錯覺,總覺得這位女客人的笑隱隱帶著一股森森的寒意。
不自然的皺了一下眉頭,張思凡正打算開口在重複一遍,可懷裡頭的客人卻搶在他前頭輕聲說道。
“小哥,你還真是個有趣的人呢。”
“啊?什麼?”這好端端的怎麼就冒出這樣一句奇怪的話了,當即就讓張思凡迷茫了,就在他疑惑於這位客人究竟想要表達什麼的時候,那位女客人又接了一句。
“難道你來這兒當招待的時候,就沒人告訴你,絕對不能對這兒的某些客人有憐憫之心嗎?”
前半句話說得極輕,輕得都有些聽不清了,而因為這極輕的語調張思凡幾乎可以說是屏住呼吸在聽的。誰知道最後的那一句話卻是厲喝出聲,那極高的音量刺得他的耳膜有些發痛,嗡鳴之時腦子有些暈眩整個人都慢了一拍,而就是這個時間,那位女客人發難了。
身子靠在張思凡身上,再也沒有比這個更加親近的了。
女客人微笑著抬起自己的手一把抓住張思凡的衣領,說話的期間那散落的斷髮又一次暴增了。長髮宛如章魚的觸角在空中肆意狂舞著,隨後全數俯衝又一次盤上張思凡的身體。
在頭髮攻向張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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