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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精市順著夕夏的視線看去,球場上,那有著一頭紫灰色微翹頭髮的少年那右眼角下的淚痣張揚而又邪魅,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風華在其中。
恍惚之間,幸村精市心理好像明瞭了些什麼。
她從不曾用這樣的語氣對著他說過這些話,想必,在她心裡,那個人是不同的吧!
夕夏看著在球場上奮力拼搏的跡部景吾,她猜過很多人的心思,但是第一次,夕夏覺得自己懂別人的心思。
跡部景吾,真的是一個笨蛋呢!
他在球場上對著手冢國光發出延長賽的邀請函時,其實,他並不是想要真正地毀了他的手臂,只是想讓他知難而退的。誰都沒有想到,這手冢國光也是一個倔強的人,楞是咬牙接受了這個邀請,等到跡部景吾領悟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太遲了,整個比賽的基調,已經不是他一個人能夠破壞的了的。在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面前,他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接到球,打回去。
他不是一個普通的球員,他是冰帝的隊長,一個統帥著兩百多個部員的人,所有人的希望都寄託在他的身上,即便是再尊敬對手,他唯一能夠選擇的也只是贏,那是他身為部長的職責。
如果只是一場普通的比賽,或許,他會很隨行地一甩拍子,很是用很是理所當然的態度和語氣說出一句‘本大爺不想打了’這樣的話,可是,這場比賽不同,是攸關著能否晉級全國大賽的重要比賽,如果輸了,冰帝將會被拒之全國大賽的門外,他也輸不起。
對於一個對手的尊重,對於這種比賽的重視,跡部景吾完全沒得選擇,他只能這麼打下去,拼儘自己的全力。
這是一場‘伊芙利特之祭’。
手冢國光和跡部景吾都喚醒了心裡面沉睡的戰士,跨越了畏懼,毀滅了那所謂的極限之牆,也許此時此刻他們的心裡面只有一種寧死也不停止的鬥志。
這場‘伊芙利特之祭’不是一場血祭,而是一場其中一方不倒下便永遠也不可能會結束的祭祀。
這場比賽,跡部景吾贏了手冢國光,但是卻是青學最終贏得了全國大賽的入場券。
整個球場上一片歡騰。
在這歡騰之中,夕夏卻很輕易地在那重重人群之中看到了那一抹有些落寞的身影。
他就這麼地坐在冰帝區的休息椅子,頭上覆著一條毛巾,好像周遭的事情都與其無關似的。
有那麼一種衝動,夕夏很想就這麼走下臺階,從這看臺的最後一層走上前去看看他。
“你能送我回醫院嗎?!”
在夕夏剛剛踏出腳步的一瞬間,幸村精市那帶著歉意的聲音在夕夏身邊響起。
夕夏回頭看去,幸村精市的臉色有一些蒼白無力,像是之前病發的時候一般。
“好。”
夕夏點了點頭,幸村精市的臉色讓她看了很憂心,萬一要是在這種情況下病發,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夕夏最後深深地看了身影一眼,然後陪著幸村精市往出口處走。
“謝謝。”
“不客氣。”
幸村精市聽著這客套無比的話語,想要扯出笑容,卻發現自己怎麼也做不到以往的自然。
如果,他沒有找她來看這場球賽,那該有多好,那麼,或許他什麼也不會知道,如果,他的敏銳再低一點的話,也許……
或許,幸村精市覺著自己該嘗試著去忘記了。
但是在忘記之前,請容許我最後一次佔用你的時間。
又是逢魔時刻
跡部景吾看著那漫天的霞彩,心理覺得有些複雜,明明是該歡喜的,他贏了手冢國光,贏了這個在全國中學界很有分量的選手,可是,他卻怎麼也歡喜不起來。
不是因為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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