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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那樣的偷懶了。
龍馬尚且年幼,那麼,首當其衝的便是她這個稍長了一歲的姐姐了。
於是,在一個滿是怨念的姐姐不倦的教導下,龍馬自幼在心底樹立起了以打到自己那個神人一般模樣的老爸為終身目標的想法。
在很多年後,龍馬同志記起了小時候他問姐姐的一個問題…為什麼你自己不去打倒老爸?!
他猶記得,那個時候,他那親愛的姐姐望著那碧藍的天空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然後用那軟軟糯糯甚是好聽的聲音說了一句話。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以有涯隨無涯,殆已。”
那個時候,對於幼年的他而言,並不清楚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只覺得有些深奧,讓人難以理解。
直到某一天,他終於瞭解了那句話的意思。
翻譯的直白一點就是:我生命是有限的,學識是無限的,用我有限的生命去追求那無限的學識,你當我傻B啊!
更深一層的意思就是:那個神話一樣的男人我根本就沒有贏的機會,那我幹嘛還去打倒,這不是純找抽麼!
總之,這些都是番外的話。
而正題就是,自打穿越到了這個世界成了越前夕夏之後,她的生活便已經和網球密不可分了,哪怕是她一開始就打著練習與偷懶之間的攻防戰。
正是因為意識到這一點,所以,她怎麼可能放過自己那個生來就是網球王子的弟弟呢。
弟弟,就是訓練來有難同當的。
轉學是為了無間道
寂靜的院落,本是應該寧靜而悠遠的,應該像是青色瓦簷上的緩緩垂落的晨露,乾淨,像是依靠在樓臺小榭聽著那濺在青石板上的雨滴,聲聲帶著寂寞。
清脆的擊球聲,劃破了整個本該寧靜的氛圍,也順帶地把夕夏從自己的思維中拉了回來。
那這寺院的一角,建立著一座極具現代氣息的網球場,在這頗有些古風的寺院中顯得有些突兀,但是細細看來,卻沒有那種與周遭環境參合成一種格格不入感,反倒是有著一種詭異的契合,彷彿,那球場本應在那一般。
天氣是一月末的天氣,前兩天冷空氣剛剛來臨,溫度冷的可以。
但是,球場上的兩個人卻穿的極為單薄,讓站在一旁觀看加不間或發呆夕夏都覺得冷,忍不住拉緊了身上脖子上的圍巾,把自己包裹在溫暖的大衣裡。
只消一眼,便可以看清佔上風的是左邊場地裡那個穿著一身黑色僧袍的中年男子。
他有一雙倒吊的三角眼,短短而有凌亂的褐色頭髮,亂糟糟的鬍渣子,那種猥瑣中帶些色情,色情中帶著地痞流氓味的模樣像極了那種在擁擠的電車上乘機佔女學生便宜和揩豆腐的“電車之狼”。
雖然他的模樣讓人失望,他那些怪異而又不正經的回球姿勢更加的令人失望,但是,他的每一記回球都並不讓人失望,凌厲中直逼每一個薄弱環節,而且還一臉的那種“我在放水啊,這樣你都接不住,還真是一隻菜鳥啊”的表情來挑釁著對方。
他是她的父親………越前南次郎,很久以前的職業選手,現在這寺院的代理主持。
自從他退役之後,便是這麼一副模樣了,好像當年她第一次見到的那個英氣勃發的男人只是她的幻覺一樣。
處於下風的是一個正太美少年,一頂FILA的鴨舌帽緊扣著那一頭墨綠的近似黑色的頭髮,精緻而小巧的瓜子臉,一雙琥珀色的大貓眼配著他的臉型顯得是越發的可愛,再加上因為年齡關係而處在150公分尚有成長空間的身高,任誰見了都會想有掐一把那白嫩的小臉蛋喊上一聲“卡哇伊”的衝動。
也許,是被那一記又一記看是稀鬆平常,但是又球球見真章的回球壓的連氣都吭不出一聲的緣故,那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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