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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聖澤皺了皺眉頭,顯然是從來沒聽說過‘第三者’這種說法,就道:“你如果愛他,可以做他的側室,他又是喜歡你的,豈不是兩全其美?”這種話在這個時代,連傻子都會說,但是青晴也是一閃念地那麼想過,除了那一閃念再無別的。
她不知道是她自己心中真的不想還是她剋制自己不那麼去想,還是害怕不敢去想。她完全不知道。但有一點她是明白的,就是那日在客棧中忽然產生的,想做他妾的想法,正是被他的柔情與呵護所感動,但這種想法過後也是,在模稜兩可之中。
李聖澤這麼說並沒有激發她的想往反而讓她情有滯澀,心生抗拒。但是她的心裡除了劉?還能有誰呢。除了盼望見到他,還能再盼望誰呢?望著清晰的街不知劉?身在何處,想他的心那麼強烈,胸中澎湃,淚盈於睫,道:“如果能讓我立即見到他,我會馬上嫁給他,做側室也好,做第幾房都好,我只要見他。”
李聖澤笑道:“我很高興,你用了‘立即’二字。相信我,你會再見到他的。”其實劉?是去了開封,昨日,他打敗那幾個人,不見了青晴,他也是滿處尋找,這時就遇到了李聖澤,李聖澤告訴他,青晴已經出了北城門,在城門外等他。他聽了立即歡欣鼓舞,出了城門,雖然沒看到她,就想到也許她為了安全,定是往前走了,所以就一路往北,打聽岳飛的下落,就一直到了戰略要地。
青晴擦掉眼淚,帶著鼻腔兒,問:“我說了想立即見到他。”李聖澤笑道:“你說的立即見到他就會嫁給他,那麼如果你不立即見到他,也就不一定嫁給他了?對不對?”青晴破泣而笑:“貌似很對,但你也不想一想,我見不到他想嫁給他也不能啊,這是因果關係呀。”
李聖澤搖頭道:“錯了,我的意思是時間可以沖淡一切,而不是你說的,嫁給他的前提是必須見到他。你說的才是因果,而我說的是哲學。”青晴搖手笑道:“你厲害,我不跟你爭了,爭不過你。”日落西山,自然是沒有找到劉?,青晴又隨他穿堂過室,步入這座瀲灩樓。
剛入內堂其手下冷延其附耳一番。青晴聽不到他說什麼,見他神色凝重,就知不是好事,並且李聖澤勾起的嘴角也落了下來,目光驟然變冷,等他說完,就對青晴笑道:“卿,今天有好戲你要不要看看?”也不等青晴說話,拉住她就往院裡來,他們走進北面的二層小樓,冷延其在身後跟著,到得雕花門前,只聽裡面有兩三個男人在屋裡嘻笑,冷延其踹開門,屋裡三人同時一驚,其中一人生得牙齒錯亂,個子不高,穿戴卻極盡奢華;卻品位不高,不象士家子弟,倒象是富商。
其中端坐著一位極為美貌的女子,看她的打扮,正象是閨閣小姐,見李聖澤盈盈拜下,眼波流轉,巧笑嫣然,穿著竹青色金線羅衣,款挽烏雲,雲髻插一支金線步搖,再無別物,天然生麗質,看似簡單卻精緻入骨,然而其聰明智慧卻與相貌同等卓越,何以見得?她一個小女子周旋於他們三個男人之間,使他們達不到他們的目的,令他們焦燥,足以見得對付他們是遊刃有餘的。
那矮個的,就揚脖子,目空一切地盯著冷延其,道:“這是你們瀲灩樓的規矩?”其餘兩人也站了起來,挽起袖子,顯然是仗著他的勢,絲文的臉上卻掩飾不住驕奢之氣,顯得十分輕蔑。他們也許結識臨安府顯赫之人,自覺得跺一腳,臨安府亂顫。但他們對冷延其早有耳聞,知他伸手極高,倒是對他頗為忌憚,他們的人又在樓下,不宜動手,就問李聖澤道:“這位可是瀲灩樓的真主兒?”
李聖澤冷笑著斜睨著他,笑道:“不錯,閣下有何賜教?”矮個兒道:“賜教不敢當,聽說你們瀲灩樓號稱‘風月極品’,這裡號稱有震古爍今的四大美人兒?而且更是有難得一見‘花後’?”李聖澤笑道:“不錯。”矮個兒笑著想攬過那女子,卻被她以極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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