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第2/5 頁)

悉。

“這是新來的那個丫丫接的，是家小酒店。”小萍忙說。姚千羽笑了點了點頭：“挺能幹的麼。”又問了她們適不適應，累不累什麼家常話。

完了又囑咐小萍好好帶她們，不要說得太狠了。離開花店，姚千羽打算去母親那裡。想著給女兒買點什麼，想來想去也沒個頭緒。空開著車在平陽區轉了半天，看到路邊有個賣柿餅的，停下車買了二斤。

姚千羽一進屋，林瀞就撲了過來。她能感覺到女兒的想念，每次見女兒心裡都是愧疚。更是不敢看母親的臉，一看就覺得頭重抬不起來。

林瀞親了她的臉，把柿餅拿到姚帥的房間，找她親愛的小舅媽去了。姚千羽笑著說：“都快成小舅媽的女兒了。”惹得卓月一陣臉紅。

關好房間門，姚千羽一個人對著母親，心裡咚咚地敲起來。她脫掉外衣說：“媽您今兒歇著，我來煮晚飯。”又問要不要買菜。姚母只是淡淡地說了句：“你坐吧。”

姚千羽聞言乖乖地坐在沙發上。做好聽訓的準備。可是，姚母卻只是望著她遲遲不開口。母親越是這樣，她心裡就越是難受。“媽，您想說什麼就說吧。”

“我有什麼可說的呢，該說的早就說了。”姚母是女兒不在跟前的時候，有一肚子的話想說。可是千羽一坐到跟前兒，又覺得這孩子苦，什麼都說不下去。

“您說吧，我聽著。”姚千羽是媽媽的小棉襖，老人家想什麼她能不知道。

“千羽。”姚母慈愛的叫了一聲。

“嗯”母親的手在她的手掌上摩挲，心疼地說：“老是弄那些花兒，手都粗了。”姚千羽笑了笑說沒事兒。

“千羽，媽最近老想起你小時候的樣子，那時候你可漂亮了，面板白白的，眼睛黑亮黑亮的。學著爬，搗亂．．．呵呵．．．．．．”姚千羽聽著母親的話，如重沐在童年的美好裡，開心地笑了。

“後來呀．．．．就會走路了，扭著小胖腿兒跟在我後邊兒。別提多可愛了。再後來，就懂事了，知道在我擇菜的時候拿板凳。就是不許姚帥攏我身邊兒，一見就打他．．．．．．”姚母說著笑了起來。姚千羽拭了母親臉上的淚花兒，把頭放在媽媽的肩膀上。

“再後來就上學了，也越長越漂亮了。從一個奶娃娃變成了個大姑娘．．．．穿著揹帶裙，在院子裡的梧桐樹下，和你爸爸下棋。其實，那時候你爸都是讓你的，你還高興地跑回來，拉著我的圍裙說你贏了。像個小精靈。”姚千羽縮了縮脖子，往母親那邊靠了靠。

姚母接著說：“再後來呀，你的心就不在這個家了。聽瀞兒爸的話，大學都沒畢業就要結婚。我和你爸也依了，有了瀞兒。本來以為你會幸福的過一輩子，可誰曾想．．．．．．就是．．苦了我的瀞兒。”姚千羽連對不起都說出，只是低著頭。

“千羽，你跟媽說句實話，你和林家老三．．．．．”姚母倒底問不出口，可是心裡又不放心。姚千羽看出母親的擔心，紅著臉說：“媽，那是絕對沒有的事情。您別擔心了，我再糊塗也不能到那個份上。”姚母聽女兒這樣說，放了些心：“好孩子，媽知道你是個好孩子。照說做老人的不該勸你們散，可是我看煒東那個樣子，你們還是算了吧。”

“媽，我都聽您的。您放心。”姚千羽真有種想重新鑽到母親肚子裡的衝動，她太需要愛了。貧愛讓她總在半夜哭泣，在陽光下強笑。“媽．．．．”姚千羽哽咽地叫了聲，立刻崩潰般撲進了母親懷裡。姚母拍著她的後背：“孩子．．．．哭吧．．．．痛痛快快地哭．．．．．．．”

母女兩人的心相連著，痛著．．．．．．．

作者題外話：對不起了，昨天本來說要兩更的，可是後來晚上回來時已經很晚了，所以沒有更。不好意思哈，小鬼現在更完，又要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