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1/5 頁)
一看他資料裡填的城市竟然也是z市,我開始不管不顧:
“刁民!你敢出來單挑麼?”小樣兒,出來我整死你!
“潑婦,你敢我就敢!”他毫無懼色,敢情也是閒的發慌。
兩個吵紅了眼的人很快在肯德基見面了。為防遭遇變態,偶的好朋友杭美在不遠處慢吞吞啃著雞翅,隨時等我傳喚或代我報警(夠朋友啊,已經快到晚上九點鐘了,還專門出來保護我,贊一個!)。
鄭涄是一個看起來特老實、特本分的普通公務員。此男除了一雙深邃幽黑的眼睛長得比較正點,其他都沒什麼特色。
不醜不帥的外貌,不高不矮的個子,不高不低的收入,後來知道他還有套不大不小的房子。
我瞄他一眼,亮分:
去掉一個最高分,去掉一個最低分,該選手綜合打分:75分。
可惜,見到我的真人,來勢洶洶的鄭涄就很沒氣節的軟成一灘溫柔的泥巴,無視我的輕蔑,任我用言語搓揉捏踹。
整個晚上,此男眼中躍動著“心”形圖案,嘴角隱約顯露一滴滴晶亮的口水,表現出傳說中的“相見恨晚”、“一見鍾情”、“一見傾心”的架勢。
“剛才和我掐架的,肯定不是你。”他如夢如幻地自言自語。
我一口可樂全部噴到他的金利來襯衫上。
★ ★ ★
初見後不久,鄭涄就對我展開了“不折手斷”的瘋狂追求。
例如:天天在我們學校門口冒充痴情等待的電線杆;把我騙出來點燃無數小蠟燭拼成“I LOVE YOU”;在我家窗外放煙花;在我偶然說胃痛時,丟下工作打車來我學校,送藥和熱水袋;被嚴詞拒絕後,抱著一束豔俗的玫瑰站在我家附近的路燈下,邊喂蚊子邊對我進行泣血“信”騷擾,直到我心軟出來赴約……
這年,比我大五歲的他已經29歲,用杭美的話說是:“老房子著火,沒得救了”!
我這個人嘴硬如巖,心軟如棉,本著對大齡青年的無比同情,偶爾便搭理他一下。他每次面對我的冷漠或火爆,都表現出偉大的胸襟和浩瀚的愛心,實在是催人淚下、可歌可泣!
從沒戀愛過的我,漸漸抵擋不住這猛烈的攻勢,開始接受他。
於是,我們約會頻度增加。同事都說:“快嫁了吧,實在看不下去小鄭那個絕代情種的樣子!一介大好青年被你弄得不成人形!”
好像我不嫁,就是在折磨他。
“誰說他愛我,我就必須愛他???啊?誰說的???”我舉著幻想中的玄鐵寶劍,對那些鄭涄的支持者揮舞。
話雖是這麼說,但在相識一年後,在鄭涄的瘋狂求婚攻勢和強大的輿論壓力下,我們還是領了結婚證。
拿著個薄薄的紅本本,我如在夢中。My god,就簽了這幾個字,就訂下了一輩子的合同啊!心上頓感飛來一座五行大山,好沉重……
他看我傻在那兒不走,深情款款地說:“若若,你不說話的時候,真的是很具誘惑力啊……清純美麗,氣質出塵,讓我丟了魂、失了魄……”
他幽黑的雙眼,寫滿了“情深似海”、“此情不渝”、“人鬼情不了”等字樣。
被看得很害羞,小心臟“砰砰砰”直跳,我故作坦然地叉腰喝問:“那,我說話的時候呢?”
“哦,那時,我的魂魄又回來了。”鄭涄很無辜地面對我的怒瞪。
從簽了終身合同這日起,他就漸漸露出了狐狸尾巴。只是我一向後知後覺,一點也沒察覺。
我——要——外——遇!B
婚後,鄭涄並沒有實現“從奴隸到將軍”的轉變。
他秉承了一貫對我的溫柔態度,高舉“新好男人”的偉大旗